“等着瞧,这事没完。”一名女犯人对顾相宜放下话来。
顾相宜惴惴不安,回来小监狱里,华裔女人告诉她,那女人只是失血过多,没死。
顾相宜松了一口气,虽然她们侵犯了她,她很愤怒,她还是不想杀人。
一旦杀了人,一辈子都是阴影。
晚上,顾相宜做了噩梦,梦见无数的女人在她身上侵犯,她小腹也隐约坠疼,顾相宜抱着被子,无助地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办才好。
华裔女犯人是为了她的女儿谋杀了丈夫,对顾相宜的遭遇还是很同情,特别是她怀着孩子,顾相宜无助地哭泣,身上还是被他们掐出来的淤青。
“我怎么样才能打电话?”顾相宜哭着问,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
“你想打电话?”
“我要打电话回家,我要妈妈……”顾相宜大哭起来,相比于监狱里的遭遇,分手算什么?只是小事情罢了,这里才是她最大的噩梦。
华裔女犯人说,“这不可能,死囚不能打电话,除非你贿赂狱警。”
顾相宜一阵昏眩,如抓住一根浮木一样,握住她的手,“你帮帮我,你帮帮我,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一定回报你的,你帮我打一个电话。”
华裔女人说,“我也想帮你,只不过,我们一个月只能打两次电话回家,离下一次打电话还有十天,电话都有监控,恐怕我也不能帮你。”
“那要怎么办?”顾相宜绝望了。
第二天,她不舒服,去医务室,医生给她检查,她动了胎气,顾相宜要求监狱,被典狱长驳回,她又被送回监狱的操场上。顾相宜害怕极了,这些女人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她又动了胎气,没办法再和她们抵抗,不到时间,又不能回去小监狱里,晚上又要去浴室……
顾相宜害怕地靠近铁网,突然被一名女狱警大喊,粗暴地让她离开铁网,顾相宜慌忙退后,倏然睁大眼睛,“伍德先生?”
铁网对面是监狱的长廊,隔着一块落地玻璃,中间隔着十米宽的空地,伍德先生跟着几名狱警往前走,他肯定不是罪犯,因为狱警们对他十分尊敬,客气的样子。
顾相宜突然扑到铁网前大喊,“伍德先生,伍德先生……”
她用尽了自己最大的力气,去喊伍德先生的名字,隔得太远,看不清楚,女狱警们大喊,顾相宜没听,固执地喊着伍德先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