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晚上,东方狱雪都陪着宋三观去琉璃塔上练功,宋三观感觉幸福之极,恨不得东方狱雪天天晚上和他一起去。
到了第四个晚上,东方狱雪不去了,宋三观只好自己一个人去。
这晚的午夜,他依然是一个人偷偷的起来,偷偷的出门,守门的魔香妃早就见怪不怪,当做没看见。
出了门,宋三观按照往常的路径,步行前往琉璃塔。
走到半路,半道上忽然出现三个朦胧的黑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今晚的月亮只剩下一条弯弯的光带,借着暗淡的光线,宋三观发现前边三个蒙脸家伙个个都是长得虎背熊腰,此时此刻,挡着自己跟前,必定是来者不善。
宋三观心里发慌,一扭头,闯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道,撒腿就跑。
刚跑出巷道,前边出现了二道黑影,身后,一个黑影已经挡住了他的退路,他,被包围了。
“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说话的同时,宋三观将一颗红色的珠子捏在手里,准备出手!他想到了图特耳口中的阴面刺客,独孤寻的几个徒弟就是被他们杀死的。
忽然间,他好像闻到一股子奇怪的香味,正待搞清楚怎么回事的时候,突然觉得全身发软,酸软的连捏珠子的力气都没有,几乎同时,一股强烈的倦意直冲眼帘,他努力的想睁开,可惜,他觉得自己上下眼皮就如被强力塑胶黏住了一样,刚睁开一点,又迅速的合上。
不好,是迷香!
下意识中,宋三观意识到了这个事实,可惜,迟了一点,就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从他的胸口忽然飞出一朵红色的虚影花瓣,在他鼻子前飞舞了两圈。
顿时间,宋三观立刻清醒过来,手中的珠子扔向了前边的两个黑影,轰隆一声,两条黑影猝不及防,被炸得飞出老远,剩下宋三观身后那人顿一下,闪电般的袭来!
宋三观并未带剑出来手上没什么家伙,手忙脚乱之下,将空间袋子里的那根洗衣棒拿出来当武器,对着砍向自己的砍刀随手那么一挡,只听嘭的一声响,黑影手中的钢刀居然被洗衣棒击得断层好几节,那倒霉蛋也被震得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操,这么好使!
宋三观乐坏了,趁着倒地的家伙还在挣扎,冲上前,举起洗衣棒子,一棒子下去,那家伙的脑袋像个西瓜一样被炸的四分五裂,血水脑浆溅了宋三观满身都是。
更恐怖的是,洗衣棒子还将青石垒成的地面砸出一个大坑!飞溅的碎石,还差点将宋三观伤着。
突来的异变,让宋三观惊讶狂喜,他转过身子,去找另个两个杀手,可惜,那两个家伙跑得特别快,一晃眼就不见人影。
强烈的爆炸声,引来了一对巡逻的士兵,听到马蹄以及喝令声声急速临近,宋三观急忙躲远,他不想将这件事和自己扯上关系。
他悄悄的回瓦普港,在门口,趁着魔香妃不注意,溜进去,先是偷偷的在澡堂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又将原来那套带血的衣服在井边用井水随便洗了洗。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二双眼睛在同样半开的窗户内正悄悄的看着他,第一双的主人是独孤寻,他只是静静的看着,没声张。第二双眼睛是图特耳的,他也没声张。
宋三观刚弄完这些走进自己的房间,滕格留行就来到了瓦普港。
他直奔云雨的屋子。
宋三观估摸着,滕格留行一定是为了刚才的那件事而来的。这会儿,他拿出洗衣棒子,像看珍宝一样,再次仔仔细细的的打量,揣测。
看了许久,他对着洗衣棒子说:“谢谢啊,老兄。”
说完,将洗衣棒子送进了空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