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远忍不住也有些技痒了起來,“哈哈,老夫也忍不住考你一考了,段贤弟且听好了,天为棋盘,星为子,何人能下?”
段明玉转过头,沒有一点思考的意思:“地作琵琶,路作弦,哪个敢弹?还有谁來,本状元这个状元头衔可不是白來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都沒有想出更好的对子來了。有的人突然眼前一亮,随即神色又暗淡了下來,喃喃自语道:“哎,这对子不行,他一定对得上來的,一定对得上來……”
段明玉缓了一口气道:“既然诸位沒有好的对子了,那就听在下一联罢,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音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
此联一出,众人顿时抓耳挠腮了起來,有人更是來來回回走个不停,摇头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赵洪信最后叹服的道了一声:“段贤弟果然高才,吾等服矣!”
段明玉拱了拱手道:“诸位承让了,承让了,嘿嘿!”
“不知贤弟这下联是……”程知远也一脸渴求的道。
段明玉卖了个深沉,转过头对王爱卿道:“爱卿!”
“微臣在!”王爱卿赶紧回应道,随即发现段明玉在占自己便宜,不屑一顾的道:“有啥事儿赶紧说!”
众人:“……”
“笔墨伺候!”段明玉瞪了王爱卿一眼,先人你个板板的,竟然不配合老子装逼,改天一定给你小鞋一双。
“为什么是我中枪?”王爱卿很不乐意的道。
胆肥了,混好了是不,这是段明玉给王爱卿准确的评价了。
段明玉摆了摆手道:“诸位兄台,这可不怪我啊,这厮不愿打下手啊,可惜了这副上好的对联啊!”
众书生马上就急红了眼:“兀那小子,咱们好好谈谈人生,理论三百回合!”
王爱卿立马举起白旗,抱头鼠窜,表示不是对手,“我去,我去,我马上去……”
王爱卿满头大汗,一脸愁云惨淡的端上了笔墨纸砚,段明玉学着电视上的丝书生,用舌头舔了舔毛笔尖,运功,深呼吸了一口气,提起毛笔,刷刷刷的就开写了,笔走游蛇,一气呵成,这厮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大作。
嗯,不错,很好,很强大,本状元的书法已经颇有小成了,幸好当年艳艳赶鸭子上架,逼着老子做了好多家庭作业,魔鬼般的训练之后才有了今天的成绩,不至于在一帮帮成天舞笔杆子的读书人面前露了陷儿。
段明玉得意洋洋的小声自语道:“假以时日,本状元的书法必然到达大成境界,到时候管你是筑基,金丹,还是元婴,通通给老子举手投降,届时,还有谁能胜过本座啊!本座威武,本座无敌,欧耶!”
“咳咳,扯远了点,王爱卿,事情都办完了,咱们走吧!”剩下的事情自有程知远料理了,此次也算功德圆满了。
解决了一大难題,段明玉心情大好,仰天大声的长笑了一声,大步走出了衙门,嘴里还哼着小曲,“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