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
“你怎么……”
“我在大厅碰到她,怕被认出就躲了起来,谁知她却上了楼……”
“确定?”
“确定。”
“还有旁人知道吗?”
“没有。”
“进去多久了?”
“你们一上楼她就跟上来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你走吧,离开这里。记住,你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她,明白吗?”
那人走了以后,巴图沉吟了一会,索性又关上房门,继续睡觉。
无论是谁,结果都一样。
换了其其格,效果其实更好,开了弓就没有回头箭,且看吧。
马奶酒他常喝,早感觉出不对了。
身为草原人,他马上就明白里面加的是什么东西,反正对人体无害,他就将计就计了。
没想到,做事的居然是其其格。
堂妹横插这一杠子,事情或有转圜,只是吧,有些不好跟叔叔交待了。
另一个房间。
其其格发觉阿姐挂了电话,先是一愣,随后自言自语道:“生气了呢,还不都是因为你,整日里把他夸得跟花儿一样,是个人都想看看嘛,我又不是来真的。”
言罢游目扫视一圈,目光又回到通往卧室的房门处,“嗯,来都来了,怎么都要给他留点记号,还特侦兵呢。”
从小包里摸出口红,蹑手蹑脚挤进卧室,就着壁灯,站床头看了一会儿。
“也不是太好看,就是气质特别一些而已,嗯,让我先尝尝味道。”
说罢俯身,蜻蜓点水般在唇上啄了一下,嫌弃道:“咦!也就那样呢。”
但俏脸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
咂咂嘴,“嗯,有些甜有些酥,怎会这样呢?有些怪怪的……再尝尝?呐,你可不许醒来呀,顶多,一会儿只给你画一个乌龟好了,还是小个的。”
孙少杰再也忍不住了,就在她又要俯身的当口,佯做翻身躲了过去。
“咦?还躲?”
其其格有些傻眼。
床极大,孙少杰本睡在床头一角,翻身过去后,面朝的方向床面很宽,站在床头根本够不着,但其其格是谁,她怎会是一个肯轻易服输的人呢?
于是,少女仗着身体柔韧性极好,竟贴在床边,再次探身吻了下去,红唇未到秀发先落,发梢拂到孙少杰耳朵、鼻孔、嘴唇,痒痒的很难忍耐。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孙少杰轻舒猿臂,从其其格腋下穿过,只一揽少女就仰面摔倒在床上,随即就被男人飞禽大咬,一通深吻。
“怎样?”
少女已经缺氧,成迷离状态,只顾喘气,哪里还知道回答?
“你……咳咳……你不是人。”
“有闯进屋里的贼骂主人的吗?”
“我不是!你才是!”
“嘴犟没有用,酒里的东西是你下的吧,一个女人,私自闯入陌生男人房间,竟然还欲行不轨之事……”
“呸!臭男人!你才‘欲行不轨’呢。”
“这是什么?”
孙少杰抓住其其格的手举高,“手拿凶器,所为何来,还不老实交代。”
“你放开我!”其其格小鸡仔一般徒劳挣扎着,“我让阿哈打你哦。”
“你阿哈?是谁?”
孙少杰顿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