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再去那些有毛的哨兵那多薅些,把毯子做得更厚些。
卿鸢想尽快离开这里:“我们开始吧。”
文森斯又误会了,细长的嘴角又爽又邪地勾起来:“向导小姐,这么急着想要我吗?”
这种总是通过破格的语言行为吸引别人注意力的家伙,越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反应,就会越来劲。
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平静地接受。
“对。”卿鸢敷衍地点点头,看了看刚刚在她过来的时候,被她悄悄推远的另一把椅子,“想要你,请坐好吧。”
文森斯果然不说话,也不笑了,盯着她,把手放到椅背上。
看到他手腕用力,要把椅子推向她,卿鸢身体绷紧,做出他要是过来,她也要带着椅子后退的样子:“不要靠太近。”
文森斯收住力,冷笑了一声,坐在椅子上,长腿优雅而又嚣张地交叠着,打开双手,做出任由她摆布的样子:“那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请向导小姐千万不要怜惜我。”那种颠颠的,渴望受虐的兴奋又回到他的声音里。
卿鸢看着他,放出精神链,她记得上次他利用s级哨兵可以变化精神巢精神体的特殊技能,把她的精神链引诱到“陷阱”里的教训,精神链刚露个头,便脱力地靠在椅子里,摇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我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好。”
文森斯暗暗弓起的身体慢慢放松,冷笑着看桌后的向导:“又演上了?”
卿鸢没看清他是怎么起身的,大片的阴影如潮水漫过办公桌,漫过她的脸庞,文森斯张开黑翼,低身俯视她:“把那群狗玩得那么爽,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卿鸢在路上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上次还是在考场,他就敢那么弄她的精神体,这次只有他们两个,她怎么知道他会对她的精神体做什么?
她绝对不会再把她的精神体放进他那个阴冷黑暗的巢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