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头紧锁,带着一丝焦虑问道:“赵爱卿,朕这身上的蛊毒,可还有解?”
赵庆连忙安慰道:“皇上莫急,这蛊毒虽然棘手,但并非无解,臣定当竭尽全力,为皇上寻得良方。”
皇上烦躁地踱了几步。
突然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怒道:“朕等不了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朕这就派兵,将那阴险小人,连根拔起!”
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既能给朕下蛊,就一定有解蛊之法!朕不信,从他口中撬不出解药!”
赵庆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劝阻道:“皇上万万不可!此时万万不可与阴宰相正面冲突啊!”
皇上怒气未消:“为何不可?他胆敢谋害朕,朕岂能容他!”
赵庆苦口婆心道:“皇上息怒!阴宰相老谋深算,这段时间一直在暗中培植势力,恐怕早有反心。若是此时与他硬碰硬,后果不堪设想啊!”
皇上心中一惊:“他…他想做什么?”
赵庆压低声音,语气凝重:“臣担心…他意图挟天子以令诸侯!”
皇上闻言大惊失色:“岂有此理!他竟敢有如此狼子野心!朕这就下令,将他抓捕归案,斩首示众!”
赵庆苦笑着摇了摇头:“皇上,您现在若是动了他,只怕会两败俱伤啊!”
皇上难以置信:“不至于吧?朕乃一国之君,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宰相?”
赵庆意味深长地一笑:“皇上,打仗,打的就是钱粮。皇上贵为天子,可未必比阴宰相有钱啊!”
皇上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赵爱卿,你莫不是在说笑?朕富有四海,怎会比一个宰相还穷?”
赵庆不慌不忙道:“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派人去查查国库,看看还有多少存银。”
皇上半信半疑,将信将疑地派人去清点国库。
三炷香的时间后。
负责清点国库的官员慌慌张张地跑了回来。
这人跪倒在地,颤声道:“皇上…国库…国库空虚!仅剩…仅剩不到十万两白银…”
皇上顿时感觉如遭雷击,脸色煞白。
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皇上的冷汗都惊下来了,滴落在龙袍上。
他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眼神空洞。
良久,他才找回一丝力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赵庆见状,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皇上,这些年来,国库的银子,大部分都流入了阴宰相和他党羽的口袋里了。”
皇上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紧紧地抓住龙椅的扶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傀儡皇帝,被阴宰相玩弄于股掌之间。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向赵庆问道:“那…朕现在该怎么办?”
赵庆沉吟片刻,说道:“皇上,当务之急,是先搞钱。”
“只要有了钱,就不惧阴宰相的势力,便可逐步削弱他的实力。”
皇上眉头紧锁,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长叹一声:“唉,如今各地灾荒四起,百姓们流离失所,苦不堪言,国库又如此空虚,朕早已是心急如焚啊!这钱,到底从何而来啊?”
赵庆拱手道:“皇上,要搞钱,万万不可再加重百姓负担,否则民怨沸腾,恐生变乱啊!”
“这钱,还得从那些富得流油的人身上想办法。”
赵庆意味深长地看了皇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