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继续在嚷嚷着,认为自己在恍惚状态中时被做了什么手脚,对结果表示不承认,不能接受。
杜薇知道需要给她更多的时间去消化去理解,便给了一个下一阶段的任务,回忆过往曾有过的最难忘的经历、瞬间,都有哪些,作为下一次会面时的聊天内容,这时想起车祸还没处理好,婉拒了对方留她一起外出用餐的邀请,就离开了。
看看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钟了。
整个工作的过程让杜薇是那么地投入,以至于一时完全忘记了来这里之前的车祸经历。看来转移注意力对自己是特别好的一种治疗方式,方才坐在出租车上还能感受的阵阵颤栗,现在回想起来已经十分微不足道。但是想到有可能面临的赔偿问题,不由自主地又紧张起来。
发现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舒南打来的,赶紧回了过去。
“小薇你在哪啊?下午开完会,发现有好多个你的未接电话,打你电话又一直打不通,急死人了。”
“不用担心,我刚在工作关机了。已经没事了,我马上回去。”
“到底是什么事啊?”舒南急切地追问。
“真没事,跟人家撞车了,不过没有受伤,就一点小剐蹭。”杜薇故意轻描淡写地,然后说回家再说,挂完电话,赶紧给林木去了个电话,林木告诉她交警那边已经处理完了,证实对方当时超车严重超速,因此判了对方全责。
听到这个结果,杜薇才真正完全地松了一口气。
“谢谢你,林木。”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车子我送到4s店定损了,然后要和对方商量赔偿方式问题,还要修车,大概要一个星期左右时间,等弄好了我告诉你。”
“嗯。”
杜薇心怀着经历了一连串重大事件的复杂心情回到家,心中仍忐忑不定,莫名的思绪起伏。一打开门,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箍在怀里:“吓死我了,杜薇。林木跟我说了,说车子撞得挺严重的,我看看你膝盖。”舒南将杜薇松开一点,退后检查起她膝盖上的伤势来。
“还好你还能走动,我买了一些药,现在先给你揉一揉。还做了饭,想等你一起吃,都凉了。不过我想你已经吃过了,”
杜薇看着满桌子丰盛的菜肴,这可是跟林木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也不曾享受过的待遇呢。
舒南给她擦完药,拉着她的手说:“小薇,我不应该将你一个人置于那种车祸的处境,我知道你当时会有多害怕。对不起,虽然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将你的来电设置成了特别提醒的振动模式,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再也不会错过你的电话了。”
杜薇感激地盯着他满怀柔情的眼睛,却对他刚才说的一番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搜索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当自己重新和林木在一起的时候,曾经问过林木如何看待自己曾经甩开他交了其他男朋友的事情,当时林木也曾用过这么温柔的声音,原谅了她的所有,说:“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深圳那么久。”
然而此时此刻,在她身边对她说着同样温存的话语的,却换了一个人,换成了曾经她再也不敢企望的舒南,那个她准备埋在心底去默默热爱一辈子的人。
他竟然对自己如此之好,二十余年做梦都不敢梦到的好居然成为了现实,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啊。
“舒南,我还没有吃饭,真的好饿啊。”杜薇说完这句话后,决定要牢牢抓住眼下这份令人难以抵扣的幸福,如果这份幸福能在自己的心里延续下去,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
舒南朝她伸出手臂:“来吧,我的女王!”
“干嘛?我的腿能走路,那么多路都走回来了。”杜薇有点不好意思地拒绝道,便撑着椅子扶手站起来自己走。
舒南一把抢过来将她公主抱起来走向不远的餐桌:“我不在的时候你必须自己一个人走,我在的时候就没有必要了。”
舒南的宠溺还不仅如此,他几乎替她夹好了每一口她喜欢吃的菜放在碗里。杜薇盯着他往来不绝的筷子,开口道:“舒南,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
“有个词语不是很叫做‘物极必反’吗?太美好的事物总是难以长久的。”
“又在那里胡思乱想了。快吃吧,都听到你肚子的咕噜声了。对了,我妈明天就到长沙了,她不愿意去外面吃饭,非要在家里给我做饭吃,你明晚可以去我家吧?”
“这么快?”杜薇心里顿时一阵紧张。
“也快要过年了,因为我要参加全国年度计算机之夜晚宴,我妈会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然后一起回老家过春节。杜薇,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回去吗?”
杜薇心想,虽然自己愿意,可子墨和子熏怎么办?她能习惯没有他们的春节吗?
“到时候再看吧。”她紧扒两口饭,模拟两可地回答道。
也正是这一道符咒的力量将这两个鬼打回了原形,颤巍巍的蜷缩在一起。
统领的这话跟“你们的信息毫无用处”是一个意思。追踪者和独臂人低下了头。
池原博士在他的八名学生面前突然抓狂,用日语指责斋藤,隔着防毒衣服狠狠的捶打自己的头,宣泄着身体中的不服和怒火。
蝎毒帮众人见金莲上人年纪如此,却仍有青壮血‘性’,都在心里暗道一声“了得”。
难道这里真的是一个秘密基地,因为这个地方太过奇怪,而且离皇宫的距离太近,不可能是其它组织所建,唯一的可能就是马来当局自己的基地。
墓埃瞪着脸上唯一还带点白的眼球看看同样窘迫的魔罗和从天而降丝毫没有参与感的岱普诺,嘴巴张开,又合上。
还有许多都是她很眼熟的id,自然也是有她的好友曼妙黎歌和糯米不开花的,就是那个曾被她通缉过的宸意双萧也在列。
童牛儿急道:“那你便说说她的丑处与我听。”觉慧搔着青光的脑皮,道:“可她无一处不美,哪有丑处可说?”童牛儿恼得瞪眼。
东北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十一月中旬,黑龙江北部已经冰天雪地。
果然,楚云暖还是暴走了,大声说道:“你问我还好吗?你觉得我能好吗?是离开了你过的很好,还是现在被人困在这里很好?”说着眼泪瞬间流了出来。
见剑一认错,态度诚恳,很给面子,半山月也不好在为难,再说还有肖辰的计划,他只能一声无奈,两手揪住剑五的双脚,像是拔萝卜一样将剑五揪了出来,扔在地上。
在熊天南的引领之下,华不石,司马如兰和果楼蒙来到了厅堂之后,却只见墙角之处有一个六尺来高,两尺宽的门洞。
“哼,任你再强,到底还是死了!轰击成一颗颗的元素粒子,看你还怎么能活!”龙鲨神王看着杨硕化成的一颗颗元素粒子,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京东路、敖荒图等人齐齐出手将这六大长老的这一团血肉抢回来,再护住他们的神魂,也是完全能保住他们的性命的。
比如将最强武器,神圣之矛再次修复到最完美的状,而且和那龙魄进行数次的交流,学习彼此的沟通。这是他最强大的武器之一,所以他必须尽早地将它熟悉和掌握,能发挥出其应有的威力。
应该是混沌体的关系,吸收去了极大一部份本该提升他灵力层次的药力,便让修为提升远远没有达到预期值。
“莫邪,你说伯母她……会不会……?”管清寒悄悄地问君莫邪,口气中流露着浓浓的担心,还有些微嗔怪的意味。显然是怪君莫邪惹起了东方问心的伤心事。
见识了气运之力的厉害,他也明白草印古佛为何对气运之力顾忌如斯!就随便的几道规则,就能将自已神君级强者如同砍瓜切菜,造成大杀伤力。
而且,还是最为厉害的紫僵!他看到林中缓缓走过来的紫色身影,又在心里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