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规则’？”

时伊抬头看他，惊讶道：“‘规则’？你不知道？”

见到安哲蓝眸里明晃晃的询问，时伊垂了垂眉，了然道：“应该是提前临世的副作用。”

她笑了笑，解释说：“‘规则’是‘平衡’。”

“当然也唯有‘平衡’。”

“那是介于我们与神祇本源之间的东西，没有意识，无形……却又，无所不能。”

“当初我在反杀了来杀我的人时，他们说，‘规则’不会放过我的。”安哲半眯了一下眸子，“那时本君只当作是死前的无病呻吟……原来，当真存在吗？！”

他看着眼前的同族，“所以，我违背了规则？”

时伊抽搐了一下嘴角，她往后一坐，椅子在一阵银光中出现。

“算不上！”她理了理银色长发，漫不经心道：“换个人，屠戮了一整个神祇一族早就死透了……”

时伊轻笑，“‘规则’对‘四极’的容忍度很高。”

“你试过？”安哲雅致的嗓音飘来。

“当然，谁还没个少不知事的时候啊！”忽的，时伊回过神来，笑骂道：“祂不杀人的……”

“你闲的无事不妨自己去试试好了。”女神银瞳冷漠，鲜红彼岸花妖妍。

安哲颌首表示同意。“那确实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