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少女狠狠地闭上眼睛。
“我知道了。”挽千衣轻声叹息。
“不过,阿尔,‘倾世’怎么会发作?”满是疑问不解。“还未到初雪,不是吗?”
见少女不作声,挽千衣略微皱眉。片刻后,终是轻声道:“你先好好休息。”
等到挽千衣牵着千凌的手离开后,阿尔睁着眸子望着乌檀木的屋顶。
许久,少女才开口:“我都快忘了我是谁了……”苦涩的、低至无声的自言自语。
白肤乌发,红衣剑舞。
被风吹起的紫色梵音花似是细碎的锦带,漫空成画。
三头身的小娃娃一身幽渊特有的修身短衣,气呼呼地将糕点塞进嘴巴里。双颊一鼓一鼓的。
好吧,她得承认,整个三千九界,无人比得上眼前这人承自星河与虚空的姿容。
怎么就不是个女人呢!夺锦小娃娃木着脸充满恶意地想。
“你在想什么?”清清脆脆的女声从趴在石桌上的一团白毛绒绒传来,紫琉璃般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
“他怎么不是个女人!”小娃娃夺锦面无表情。
“扑哧!确实长得不像个男人。”白毛绒绒笑地打滚,一不小心将石桌上的茶水、糕点、水果一骨碌地碰倒在了地上。
这边忧忘挽了个剑花,还剑入鞘。正准备吃杯茶便见到这么个场景。
忧忘凝了凝眸子。
偏生那边白毛绒绒笑眯眯道:“长成他那样子媳妇儿都不好找。”
“为什么?”三头身的夺锦小娃娃继续面无表情。
“女方压力大呗!”
“的确!”思索了片刻,夺锦小娃娃点头表示赞同。
那一瞬间忧忘突然想砍死那只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