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玲做了一个梦,在梦中,她那一直没有投胎转世的丹娜姑婆也出现了,说的也还都是那老一套,什么不要忘了马家的天职,不许贪钱,更不得为男人流一滴眼泪之类的,听得她耳朵都要生茧子了。
要知道现在都九十年代了,出门样样都要花钱,难道还像以前一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吗?不收人家钱,她喝西北风啊!
等到她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只见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着,缓缓往山上走去。而抱着他的人,不是那个可恶的夏阳又是谁?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马小玲又气又急。
“你醒啦。”夏阳并没有放开她,而是轻笑道:“只是普通的滑雪而已,又不是真正的比赛,要不要胜负心这么重?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让我怎么过意得去。”
“我没事,快放我下来!”马小玲羞恼地扭动着。
“别逞能了,你刚才就那样一头撞在树上,看样子撞得不轻,怎么叫都叫不醒,我就差给你做人工呼吸了。”夏阳满脸戏谑地看着她。
“你……你敢占我便宜?”听到“人工呼吸”这四个字,马小玲气急败坏,抬手就在他身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放心,说的是差点,我像是那种随便占人便宜的人么。”夏阳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关切地问道:“怎么样,头晕不晕?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闻言,马小玲却是松了口气,有些尴尬地道:“我没事,把我放下来吧。”
“真的没事?”夏阳似乎是要再三确认。
感受到夏阳的关心,以及他那强壮的臂弯,马小玲在那么一瞬间心里有些暗喜。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将真实情感展现出来的人,眉头一挑,哼了一声道:“要有事也是你害的。”
夏阳知道凡事都有一个度,过犹不及的话反倒惹人反感,于是也就顺势把她放了下来,反正和女神亲密接触了这么一阵,对他来说也够了。
其实夏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接触马小玲究竟是个什么想法,他只是出于本心,想要和马小玲拉近距离。现在的他,并没有强行压制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等他们回到上面的时候,王珍珍和况天佑正玩得十分高兴,夏阳不由转头对马小玲笑道:“看来他们相处得很愉快,感觉王小姐和这位况sir,看上去好像很合适的样子。”
马小玲本来之前曾经想过要找机会撮合夏阳和王珍珍,不过也只是一时兴起的念头。现在看到她和况天佑玩得那么开心,倒也没有多想,觉得如果换成是这个警察,好像也不错,一切只要珍珍自己喜欢就好。
玩了一下午的滑雪,等到玩累了之后,王珍珍提出要请他们去吃东西,不过夏阳和况天佑都以不饿为借口,两人径自到外面聊天去了。
“奇怪,他们怎么都不吃东西?”
王珍珍不解地望着他们的背影,道:“夏先生还有可能是太挑,吃不惯日本的东西,怎么连况先生也不饿,他们中午明明都吃得很少。”
“不吃就算了,等他们饿了自然会去找东西吃,我们自己去吧。”说着,马小玲突然盯着她问道:“看起来,你好像很关心姓况的啊?”
王珍珍有些脸红,顾左右而言它道:“我也关心你啊,关心人有什么不对吗?”
马小玲看了一眼害羞的好闺蜜,打趣道:“对,但是你们好像才刚认识不久吧,过分的关心,就有别的意思在里面了。”
“你可别胡说啊!”王珍珍有些急了。
马小玲揶揄道:“既然你不承认,不如听天由命,我帮你算算你的真命天子好了。”
说完,她来到身后的桌上,拿起了上面的一副塔罗牌道:“这副是星座塔罗牌,占卜很准的,我帮你算算,将来的老公是什么人。”
或许感觉很有意思,一向羞涩的王珍珍也来了兴趣,问道:“这个怎么玩?”
马小玲将塔罗牌放到了王珍珍的手里:“你现在一边洗牌,一边想着要问我的问题,然后抽三张牌。”
“那要不要闭上眼睛啊?”王珍珍问道。
马小玲点了点头:“当然要了,集中精神嘛。”
王珍珍闭上眼睛,将手里的牌洗乱,然后抽出了三张递给马小玲。
“这三张牌,分别代表你的过去,现在和将来!”马小玲将三张牌依次放在桌子上,然后先是掀开了第一张牌。
看到第一张牌,马小玲解释道:“过去这张是隐者,就是代表你的过去很失落,很孤独,对啊,你从来没谈过恋爱。”
王珍珍将信将疑:“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