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那条如灵蛇一般纠缠的舌头挑动着西河郡主的阵阵,那一波接一波的颤栗让她几乎都要晕倒。
浑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连最后的一战抵抗挣扎也变的无力,反而倒像是变成成了欲拒还迎似的半将半就。黑暗中,看不太清李瓃的脸,但却能听到那男子粗重的喘息,和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阵阵男子汉气息。
她想叫,可是嘴被他的唇吻住,连舌头也都被纠缠挑逗着。他那颌下又粗又硬的短髭,不时的刺激摩擦着她那娇嫩的皮肤,更加他全身如电流般流窜过的感觉,又麻又痒。
在这样的关健时刻,她居然忘记了其实她可以用力把那条罪恶滑向她口中的舌头咬上一口,李瓃必退。
只是此时她满脑子的慌乱,根本想不到这个。她现在口中丁香小舌被他的舌纠缠着,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她居然还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一只长期练武有些粗糙的大手环住她那细窄的腰上,而另一只带茧子的大手掌,居然已经覆盖上了自己那还从未被人抚摸过的胸前,被肆意的揉捏着。
酥酥麻麻,麻麻酥酥!
更加让她无措的是,紧致挺翘的臀肉下,居然有一条火烫坚硬的物事紧紧的戳着她。
李惠儿虽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可也一样是一个大唐皇室的郡主。大唐皇室的女人早有骠悍的传统,虽然到了中晚唐之后,早不如初唐之时的太平公主、高阳公主等,但骨子里也还是一样有着这骠悍的基因的。更何况,做为皇族的女人,一到及笄的年龄,自然有年长的奴婢为她们开导人事,讲解这些男女不同。
她明白那坚硬如铁的物事是什么,可越是明白。却越是让她顿时陷入了一阵难明的惊慌之中。李惠儿是那种外表风火,可其实内心却又些简单的女人。
被李瓃这么上中下三路突然袭击,她便完全失了方寸,整个人陷入了半空白的状态。
如果不是刚刚这个男人说话时的声音那么的熟悉,而且这里又是只有李瓃才能呆的镇将府内堂卧房,加上刚进来的时候,她明显看到在屋内的人是李瓃。她还真的有此不敢相信。眼下对她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居然是李瓃。
在她的眼中,与李瓃相处了这么久以来,李瓃是一个她十分了解的男人。虽出身低微,可身上却没有那种草根的自卑与狂妄,反而是自信与睿智的。做事懂分寸,虽然偶尔点小狡猾。可这点却是她欣赏的。一个如此出身的年青男人,却能在短时间内,白手起家,打下这样的一份基业,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也正因为觉得了解李瓃,所以当她看到于幼娘不知不觉对李瓃所相思沉迷的时候,她才会明知这是份没有结局的感情。还在一边默默支持的原因。
今天于家派来接幼娘的人已经到了沙门镇,眼看着前来的老管家带着人来,可于幼娘却开始闭门不见,甚至连屋门不出,饭也不吃。这让她担心不已,连忙跑来找李瓃。
来时她有些生气,于家的老管家来沙门镇,肯定是先来拜会过李瓃的。李瓃肯定知道于幼娘的心思,可却依然要把于幼娘推进路家那个渣子的火坑中,这让她觉得自己以前看错了李瓃。是以,她一进来就大骂李瓃不是男人。
谁料到,居然引来这样一个结果。
这是怎么了?
李瓃为何突然变成了禽兽?
她的脑中还是一片浆糊,混乱不堪的时候,突然她感觉自己的底下一凉。不知什么时候,李瓃那只本来环绕着她腰上的手,居然一下子撩起了她的裙摆。春装单薄,不过是外面一件长披。里面一件及腰襦裙加一件中单和一条小小的三角亵裤而已。
三下两除二,襦裙已经被翻到了腰际,那三角亵裤的裤带居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此时完全被扯到了露出来的光洁大腿膝盖上。
枪出如龙,直捣黄龙!
“啊!”李惠儿一声惨叫,一阵痛苦的撕裂感觉传来,她已经突然间就从一个少女成了女人。
这一切实在是太快了,快到当她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覆水难收,被捅进去了就算再拿出来,可她的清白也已经没有了。
疼痛感和巨大的羞耻以及委屈感,让两行清泪迅速的滑落脸颊。
她此时虽然清醒了过来,可却连挣扎也不想挣扎一下了,她陷入了一个更大的混乱之中。她居然根李瓃发生了关系,可她不是来为幼娘的事情找李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