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摄政王府的将士们,都去自己用战功分得的土地农耕去了。
偌大个摄政王府,一下就清冷了起来,走一路都看不到一个人。
苏黎跟澹台煜说,她也想去垦荒,被澹台煜一口否决了。
苏黎实在闲得慌,只能带着石头把御花园垦荒了,要在里面种草药。
在地里忙活了一个时辰,苏黎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了。
夜里,澹台煜把她搂在怀里,大手拖着她的手背,看着她手掌上的水泡,心疼不已,
“你故意的,我是贼吗?你要这么防着我?非要把你身上的二两肉折腾没了。”
苏黎被戳破了小心思,也能面不改色地辩解,
“澹台煜,你一天天的,脑子里能不能想点有用的?
如今,人人都为建设西洲出力呢,我只是想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不吃白饭而已。
这你都要给我脸色瞧,真是难以相处!”
澹台煜叹了口气,
“不就是后花园的一亩三分地吗?明日,我都给你翻了,你歇着,再敢瘦一点,一顿罚吃三碗饭。”
苏黎双眸放大,“三碗饭,澹台煜,你活阎王啊。”
“呵呵,没错,我就是活阎王,专门吃你。”
温柔又严厉的话毕,一个怜惜的轻吻落到了手心上。
苏黎手心一酥,抽回了手,转过了身去,
“哎呀!烦人!”
澹台煜熟练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揽,贴在她的耳畔细语,
“别叫哎呀,叫夫君~”
热气灌进了耳廓,苏黎又缩了一下脖颈,更为懊恼,
“哎呀!”
澹台煜环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抓挠着她肋下的痒痒肉,
“叫我一声夫君。”
“哎呀!烦人!”
苏黎最受不了他这招痒痒挠,身子像刚上岸的鱼一样乱动起来,挥起拳头锤他,给予回击。
两个人打闹在一处,最后,被澹台煜跪坐两侧,压在身下,用一个长长的吻制服,
“媳妇儿,换气~”
苏黎憋红了脸,大口喘着气,一颗心,也被他带着勾子似的那声‘换气~’酥到了。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姓苏,他应该姓苏,苏妲己的苏。
一个男人妖精起来,还真没有女人什么事了……
澹台煜眨巴着一双潋滟着秋水的桃花眸,抿唇含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颊,觉得她很好笑,理论上是把好手,能写出花来。
真到了自己身上,亲了这么多次了,连换气都不会,每次,都把自己憋个半死。
“哎呀!你别笑!”
苏黎又羞又恼,呵斥了一声,
“下去!”
澹台煜不为所动,缱绻温柔地用气声说了一句:
“让我做夫君好不好?”
苏黎咬着唇,努力板着脸,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那张充满了色气的脸颊,想着自己千万不能图一时欢愉最后死于难产,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欲念,带着哀求的意味,
“澹台煜,大半夜的,你别发骚好不好?”
澹台煜双眸脉脉地看着她,
“我是认真的,我已经喝了避子汤了,都喝十天了。”
苏黎心中一凛,瞠目半晌,
“你骗人!男用避子汤,配方繁复,西洲的大夫,除了我,没人有那个本事配出来!”
澹台煜勾唇一笑,一双桃花眸透着势在必得的绵软攻击性,
“那京城的太医呢?我让温太医递了方子过来。”
澹台煜附在她耳畔,背诵了一个长长的药方,
“干芹根一两,莲子芯二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