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35章 就让阿商伺候一回(1 / 2)

为奴十年 探花大人 1378 字 10天前

只是,虽显出了曼妙的身段,却因了常年习武拿刀的缘故,到底死板僵硬,不够柔软。

与魏国四美比不得,更不要提盖过云姜了。

至少,云姜的腰身亦似柔枝嫩条一样,是十分袅娜的。

你瞧陆商,若不是跪伏得姿态那么低,还以为她要上榻与她的主人打一仗呢。

阿磐偷偷往里头瞧,适才出门时,萧延年还侧卧榻上,这时候倒已经坐了起来。

一腿伸着,一腿支着,一双眸子冷眼瞧着。

陆商已凑了上去,她等不及自己的主人说上一句什么,那双惯是用来杀人越货的手不要命地去解她主人的袍带,“就让阿商伺候主人一回,主人......”

那人脸色阴翳,一双眉眼看起来愈发地冷峭了。

陆商到底有多喜欢他,有多倾心笃爱他,似他这般高明的棋手惯是能洞察一切,岂能洞察不出陆商那明里暗里都藏不住的小心思啊。

只是他大抵从也不会想到,有朝一日,一直跟在身边的陆商会干出这种事儿来。

你瞧他眉头蹙着,轻斥了一句,“下去!”

陆商不肯,这酒已经把她的身心都给灼透了,想必她说的那些虫子也益发要比适才更令她难以忍受。

陆商岂肯啊,这一幕大抵在她心里已经上演过了无数回,清醒的时候知道要克制,因而没有这泼天的胆子。

如今正好借了这一坛子酒,以酒后乱性之名,乘间抵隙,借题发挥,做自己素日想做但绝不敢去做的事。

可那一句“下去”,在陆商听来实在无情。

她也第一回在萧延年面前痛哭失态,“我不!我不!我不走!主人为什么不要我!主人要了我吧!主人......主人......主人要了我.......”

她不解,她困惑,她心慌缭乱,因而切切问起,“她们都能伺候主人,怎么就阿商不行?主人......主人......是不是嫌弃阿商身上那道疤?”

她问萧延年,问的亦是自己。

她提起了自己身上的一道疤,这是阿磐从前不知道的。她既如此在意,那必是一道骇人的疤吧?

她素日总在外头站岗,风吹日晒的,肤色是粟米一样微微的古铜色。

古铜色也依旧能看出那一张脸被酒气烧得通红,红得似那泥土里将将破土的野花,又好似从石头缝里钻出来一株茂盛的菖蒲。

张牙舞爪,却也十分康健。

她大抵也记得萧延年从前的话,“卑贱的美人,最能激起男人嗜腥嗜血的本性。”

因而素日里一向那么强悍似男子的人,那么尖嘴薄舌的人,此刻便用尽了自己平生的本事,做出了一副十分卑贱的姿态来。

你瞧,她死死地抱住萧延年不肯松手,苦苦哀求,十分可怜。

“阿商连命都给了主人,主人......主人.......阿商快被虫子吃尽了......主人就宠幸阿商一次,算主人开恩......赏赐阿商一次吧!”

可他的主人不为所动,只是冷眼睨着。

陆商哭着,手足无措,几乎慌不择路,“阿商也会吃!阿商也会!主人试试......阿商不比旁人差.......”

陆商啊,她从不是个只会动嘴皮子的人。

她一向行动敏捷,出手利落。她的手,她的嘴,她的刀,都远比她的脑子要快。

她说着话的工夫,就已经把头埋了上去。

可是这南方的夜里,这芭蕉树后的柴屋里,乍然响起了清亮的一巴掌。

继而是那人愠怒的一声,“出去!”

这一巴掌骇得阿磐心尖一颤,也一样把陆商打懵了。

阿磐悄悄张望,陆商已然呆愣愣地定住了,定在了当场,定在了一旁,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从前就听说,陆教官是千机门唯一不曾受过罚的人。

连范存孝与孟亚夫都进过暗室,偏偏陆商却一次也无,那想必更不曾挨过萧延年的巴掌了。

萧延年的巴掌打人极疼,阿磐是自己受过的,如今回想起来,虽已过去了许久,仍旧还觉得半张脸都麻酥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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