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孟甫被十方杀机毕露的眼神盯的站立不稳,猛地后退两步。抹了抹头顶的虚汗,崔孟甫当着小弟的面被弄得如此下不了台,有些恼羞成怒。
崔孟甫一提双手,虚捏成虎爪,两相一扯,似乎有虎啸声隐隐响起,。崔孟甫刚准备出手,突然间,天窗处咔嚓一声响,两个人从天而降,将众人吓了一跳。
崔孟甫尚未看清这来人是谁,天窗处,突然又一人闯入!
三个女人顿时让崔孟甫看呆了眼睛,三角形的眼睛里喷发的贪婪之光,几乎要点燃虚空。他看向张玉漱的目光几乎就是想要将她扒个精光。
张玉漱三人落地之后,略作扫视,见周围陌生人不少,并且一看便知有功夫在身。张玉漱心中一凛,连忙拉住侍剑,和长空九艳聚在一起。在不知敌我实力的情况下,谨慎是十分必要的!
三根手指轻轻搭在剑柄上,张玉漱仔细打量四周,见艰涩的符文以朱笔书写,贴在各处,心中便已有定计。张玉漱无视那些贪婪的目光,向十方和尚问道:“是大师贴的这些符篆吗?”
十方正竖掌成刀,将知府老爷的专属长桌切成了一片片长条。听到张玉漱的问话,无奈地叹了口气,答道:“女施主已经是先天修为,为何还要破窗而入?我的朱砂已经用尽,如今如实恶鬼自天窗上进来,我等该如何是好?”
张玉漱一愣,然后便脸红了。确实,以她们二人的功夫,何须着急,翻/墙从正面进来,轻而易举,何须撞破窗户这般鲁莽!
长空九艳却使满不在乎的样子,她滴溜溜的眼珠子到处转由,可惜在场众人中没有一个有趣的人,尽是一些歪瓜裂枣,让她大失所望。在这种危险的时刻,长空九艳还有闲心,可见其神经之粗大!
侍剑仍是一副娇怯怯的样子,除了和萨鲁曼相熟之外,侍剑从未和其他男子这般接近过,崔孟甫等人的表现实在是让人恶心,也无怪乎侍剑被他们吓得花容失色。
张玉漱听十方抱怨,也有些无奈,道:“大师,不知可有补救的良方?”
十方苦笑一声,道:“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张玉漱好奇的问道:“怎么做?”
十方道:“这样!”身影急纵而起,跃起一丈余高,手掌轻探,搭在屋梁之上,小心的将将手中的模板一块一块的贴在天窗之上,直到不留一丝缝隙方才罢手。
牙齿用力一咬,撕裂中指,真气一催,顿时血流如注。十方老和尚双目眨也不眨一下,手指挥舞,幻起一道道残影,鬼画符一般的符篆在木板上快速的形成。十方的血光中含有他数十年来虔诚礼佛所特有的气息,对妖魔鬼怪有很大的震慑力,这是朱砂用光之后最为无奈地选择。
十方画完之后,脸色也是一白。以血制符,对老和尚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负担。纵身跃下,十方看着修补好的天窗叹息了一声。
张玉漱正要发问,不防刘斌突然开口说道:“这位姑娘看上去十分脸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张玉漱眉毛一挑,反问道:“你是何人?先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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