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15
轰
刺耳的尖啸声再一次在秋明红俄军阵地的上空响起。仍在废墟中坚守的红俄军士兵们惶恐不安、面带恐色的望着空中的飞机,望着他们大角度的俯冲,然后在投下炸弹的瞬间一个漂亮的左旋再次爬升至高中,接着远处就会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红俄士兵们只能用咒骂来表达心中的不满,希望自己满是怨恨的目光能代替高射机枪,把头顶上不断盘旋的中国飞机给打下来。
残酷的战斗使得秋明成内外都弥漫着尸体散发出来的臭味,这股气味一直没有消失过。烧过的铁、烧焦了的树木和烧坏了的砖头的气味混合成一种刺鼻难闻的味道。烟尘和灰烬很快沉到地面,可是只要吹来一点微风,这种黑色的尘埃就沿着被烧光的街道旋卷起来,那时城里仿佛又是烟雾弥漫的了。
“秋明就是红俄的凡尔登,让白俄反动派和中国侵略军在这里流干他们肮脏的鲜血吧!”政委们一面用铁皮喇叭高喊口号鼓舞士气,一面毫不留情地命令机枪手向哭喊着想逃跑的新兵开枪扫射。秋明街道上到处是红俄兵的尸体,也不知道哪些是阵亡的,哪些是被政委们处死的。
在距离秋明几公里之外的图拉河畔,就是白俄军和中队的联合指挥部。白俄上校马卡洛夫站在工事内顶棚上,用中国产的望远镜望着数公里外的秋明。早马卡洛夫身边,是一身戎装精神抖擞的薛岳和张宗昌。师一万多官兵和白俄十万军队在秋明和红俄军打了一个多月,却没取得任何进展,几近僵持地战局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不快。
“那些人像是疯了一样,源源不断的补充部队,是不是把整个乌拉尔以西的男人都弄来了?再这么打下去,就是打到明年也不会有什么转变。”马卡洛夫说道:“现在的秋明就是一台绞肉机。我们和叛军在这里投入了几十万军队日夜撕杀,除了无穷无尽的尸体,双方什么都没得到。”
张宗昌笑笑,说道:“亲爱的马卡洛夫,我国的三个整编师正在坐着火车在来的路上,他们配备了我国最新式的机枪、装甲车、火炮和飞机。红俄就算再顽强,也只是血肉之躯,抵挡不了咱们的钢铁洪流的。”张宗昌原本是个大老粗,但是自从归顺徐天宝之后,进入陆军大学有木有样地深造了一段时间。学会了不少“文文词儿”,所以时不时要拿出来炫白一下。
马卡洛夫勉强地笑了笑,心想什么最新式的武器,反正死的都是我们俄罗斯人,你们中国人当然不心疼了。
薛岳在一旁说道:“我到有个主意,也许可以一试。”
张宗昌虽然官阶官衔都比薛岳高,但是他知道薛岳是在大总统徐天宝面前挂过号的,将来说不定哪天就爬到上面去了,因此对薛岳一向很客气。他立刻用俄语和中文个问了一遍,“你有什么主意?”
马卡洛夫也扭过头来,看着这个年轻的中官。
薛岳指着秋明说道:“秋明夹在图拉河和托博尔河之间,地形很像土耳其的君士坦丁堡,三面环水,只有一面陆地。我在陆军大学时看过一本书,介绍土耳其人是如何攻陷君士坦丁堡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古为今用。”
张宗昌眼睛一亮,随即把薛岳的话用俄语翻译给马卡洛夫听。马卡洛夫先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番,随即笑着对薛岳竖起了大拇指。
入夜了,白俄军和中国国防军的大炮还没有歇着,继续蹂躏着秋明的断壁残垣。在托博尔河东岸,几个白俄兵奋力将几艘内河巡逻快艇和十多艘驳船用雪橇运到河边,小心翼翼地推下水,然后又偷偷摸摸地驶入了托博尔河的支流图拉河。这几艘快艇经过了改装,经装备了小口径火炮和机枪,同时搭载了几百名精锐的白俄老兵。
图拉河宽敞的河道一入夜便会被雾气笼罩着,整个河面都是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清。船队趁着黑夜和雾气的掩护来到悄悄地逼近了秋明东北角的红俄军炮兵阵地,这一路上要过几处水流湍急且布满暗礁的险段,等过了险段再转个弯,河面立刻就宽阔了。负责领航的是当地的富农,他们主要依靠航运和农庄为生,可红俄军一来,他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因此,他们打心眼里憎恨这些红俄。
或许是听到了河内的动静岸上一阵机枪射击像鞭子一般横扫河面。子弹打在舰桥上齐腰高地防护铁甲上,打得铁屑纷飞,一个富农成了倒霉蛋,被子弹击中了脑袋,当场毙命。白俄少校大喊道:“俄罗斯勇士,沙皇最忠诚的卫兵们,冲上去~~乌拉!”
船队机枪火炮上下火力齐发,交织成一道密集的火力网,打得河岸上泥土乱石横飞。显然,红俄在河岸上并没有配备多少兵力,驳船在强大的火力掩护下迅速靠岸,士兵纷纷跳入冰冷的图拉河中,涉水冲向岸边。很快的,白俄军成功地在河岸边登陆,但密集的枪声不断地在距离河岸不远的秋明木材加工厂附近响起。白俄军少校立刻发射了几枚信号弹,几秒钟之后,托博尔河东岸传来了震天动地的“乌拉”。
马卡洛夫不断地接到前线部队传来的捷报,兴奋地冲着张宗昌和薛岳大叫:“看来不需要你们的新式武器,我们就能拿下秋明。”
此时,张宗昌和薛岳有些尴尬,薛岳遗憾地说道:“恐怕他们也来不了啦~!”
“狗!娘养的的小日本,他们和红俄联手,在东北和我们干仗了,~!”张宗昌挥舞着拳头,愤怒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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