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与其坐等老毛子来烧房子抢东西,不如反了他娘的!”那达木德捡起地上的俄国步枪,递给呼查尔大叔
呼查尔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冬日娜,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步枪
巴拉根仓对那达木德说道:“好安达,发响箭吧!”
那达木德掏出信号弹枪,指向天空,扣动了扳机
嘭
一颗红色的信号弹飞上了天空
◆◆◆◆◆
随即,满洲里城外的中队枪炮齐发,把正沉浸在抢掠强暴快感中的沙俄军队打了个措手不及。东北军的先头部队由装备了六十响冲锋枪和快慢机的两个连组成,他们尽情地发挥着自动武器火力上上优势,见着老毛子就是一阵突突。配合着驳壳枪的左右开弓,管够的手榴弹如雨般泼洒而出。虽然没有轻重机枪的配合,但是火力依旧惊人。那些拿着单发丹伯步枪、莫辛纳甘步枪,还得担心枪栓会不会粘连的老毛子兵们基本都是在来不及还手的情况下就见了彼得大帝或者叶卡捷琳娜女王。
混乱中,奥西里耶率领残部仓皇出逃,半路上遇到穿着普通士兵制服混在人群里逃窜的别里科夫。
别里科夫大骂奥西里耶,“回到了彼得堡,我会向上级说明一切的!”
奥西里耶抬手就是一枪,打爆了别里科夫的脑袋,对身边的士兵说道:“记住,是别里科夫纵容士兵抢劫,才引发了灾难性的后果。”
换好了衣服,奥西里耶问身边的副官,“我们应该往哪里走?”
副官看了看地图,手指东面,说道:“越过达兰鄂罗木河,那里是退入俄国境内最近的路。”
达兰鄂罗木河又名乌勒格宁河、木特那亚河等,西南接呼伦湖,东北与海拉尔河转成额尔古纳河处相连,全长25公里,河道浅平,蛇曲发达。这条河汇入呼伦湖,也直接穿过扎赉诺尔煤矿区,北部与额尔古纳河连接处距离满洲里不过十五公里。黑龙江志稿》中载:“达兰鄂罗木河,蒙古古语。达兰,河堤;鄂罗木,浅渡。河西岸皆傍高!岗,似堤形,浅处可涉也。”该河在历史上虽然多次出现过干涸现象,但在水大时便与沼泽地相连,汪洋一片。
逃到此地的俄军哪里想到这里已经有大批东北军埋伏多时了?急于逃命的俄军遭到了当头痛击,呈环形布置的重机枪在俄军踏上结冰的河面中心之时,便开始了疯狂的射击。
瞬时便有上百名俄军被打倒在地,河面上空空如也,没有任何的遮挡物,他们就成了东北军重机枪练习射击的牺牲品。
奥西里耶只能退回到岸上,下令士兵们架设重机枪,与河对面的东北军展开对射。渐渐的倒也稳住了阵脚。不过,俄军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能选择强攻,奥西里耶在八国联军的时候就到过中国。在他的概念里,他认为中是不堪一击的,只是暂时占了地形与火力的便利,等到俄军冲到近前和他们拼刺刀的时候,胆怯的中队就会一哄而散,争相逃跑,这是他的父亲马德波洛夫告诉他的,也是他当年亲眼目睹过的。
奥西里耶打定了主意,便下令俄军开始冲锋。越来越多的俄军冲过了河面,整个河面很快都被高喊“乌拉”的俄军所占据。
这时时,东北军数量不多的76mm口径大炮以大仰角的姿态向河面上发射炮弹。口径虽然不算太大,但是炮弹炸裂了冰面,再加上上百俄军士兵的重量,冰面立刻开始大面积开裂,一群群的俄军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
“该死!”奥西里耶捶打着比石头还硬的地面
这时,从满洲里追赶而来的东北军也出现在俄军的视线里。奥西里耶家族是沙俄一个著名的军人世家,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是此时此刻到也没有堕了威风。他站起身来,拔出那柄祖父送给他的军刀,高喊着“乌拉”,率领俄军冲向东北军的阵地
俄军依然是密集前冲,甚至没有人想到要匍匐前进,哪怕俄军不断的像被割麦子一样成批的撂倒,可他们似乎认定只要坚持下去,不用多久就能冲上东北军的阵地。
机枪手不管是胳膊还是神经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射击动作,不断地把枪口对准了人群密集的方向,甚至都不用调整射击元,子弹打出去就能命中俄军。旁边的副射手、第二副射手不断的将大团的雪块擦拭在发火的枪管上,不断的帮助枪管冷却。雪一沾到枪管,便瞬间呲一声化作水汽。
即便是这样,好几架哈奇开斯的枪管还是因为过热而不得不替换下来,第二副射手即便带着厚厚的手套,依然能感觉到枪管十分烫手。
接着这个档儿,俄军又冲近了不少
“乌拉!”奥西里耶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继续大叫乌拉,快步狂奔
噗
一颗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奥西里耶的右眼,从后脑开了一个大口子之后飞了出来,奥西里耶像是撞到了一面墙一样,脑袋向后一扬,便倒在了冰冷的冰面上。随即,又有几个俄军军官中弹身亡。
失去了指挥官的俄军陷入了慌乱,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到了第二天一早,满洲里的千余俄军或死或降,除了巴拉根仓的蒙古马队在周围抓到了几个落单的沙俄兵外,再也没有发现十人以上的俄军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