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日本人!”俄军的带队军官不停地挥舞着手里的左轮,一面高喊着口令要求士兵们不要慌乱。
一小部分精锐的俄军士兵还是有一定军事素养的,在重机枪枪声响起的一瞬间,就立刻卧倒或是躲在大炮地下又或者是趴在了地上,躲过了第一轮机枪扫射。可是,大部分的士兵,可就没有他们那么好的素质了。当看到自己身边的同伴在机枪密集火力的打击下,一下子就被子弹打的四分五裂,血肉横飞之后,许多俄军士兵便再也看不到一点军人的样子,开始歇斯底里起来。还在勉强维持局面的沙俄军官忍不住对着天空一声长叹,同时,对着身边的副官长大声地喝道:“奥楚蔑洛夫斯基副官,不是说这次的行动是最高等级的机密吗?”
奥楚蔑洛夫斯基躲在一门大炮下,猫着腰答道:“长官,现在来不及想这些问题了。赶快撤退吧,日本人的火力实在是太凶猛了,再不撤退,咱们连就全要完蛋了。”紧紧跟在俄官身后的奥楚蔑洛夫斯基并没有理会满脸愤怒和绝望的长官,而是一把将对方从马上拉下来,在身后自己心腹士兵的掩护下,开始慢慢地向一线天的出口爬去。
“杀~”嫌杀的还不过瘾的丁开嶂忽然从背后抽出一把大刀来,从伏击的小土坡后站起身来,高声喊道:“铁血会的兄弟们~杀毛子啊!”
“杀~~”铁血会里有许多都是东北人,他们亲眼目睹俄军在东北犯下的累累罪行,如今更是杀红了眼,他们嘶吼着冲下小土坡,不管面前的俄军是不是跪地投降,一律杀死。
罗伯斯见此情景,问身旁的徐天宝,“长官,刺刀白刃战是检验士兵勇气的最好方式,我建议我们的士兵也应该加入白刃战。”
徐天宝取下戴在头上用来伪装的草圈,问道:“罗伯斯,我对你很有信心,你对你的士兵有信心吗?”
罗伯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他们平时的操练很刻苦,现在是让他们收获胜利和荣誉的时刻了。”
“好吧!”徐天宝点了点头,“传令,上刺刀,给我上,切记一点,不留一个活口。”
“遵命!”一个背着特斯拉新发明——步话机的保安队队员立刻从“话匣子”上取下一个话筒,他大声叫道:“全体注意,全体注意,东家下令,上刺刀,给我上,切记一点,不留一个活口。”
听完他的传令,徐天宝差点笑出声来,这才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尝试特斯拉步话机的通讯效果,之前也没有对这些通讯兵进行专业的培训,以至于传达的命令如此口语化。
丁开嶂是京师大学堂第一班的学生,毕业时获”奏奖”文科举人。按理说是个舞文弄墨的秀才郎,可徐天宝在望远镜里看到的,却见到丁开嶂手舞大刀,所向披靡地将一个个俄军砍翻在地,他浑身沾满血污,时而大声吼叫,时候以手中大刀充作指挥棒来回指示,颇有大将之风,十足一个“秀才狼”。
清朝末年,国弱民困,反清自强之声,响彻神州大地!尤其是中日甲午之战后,庚子赔款之辱,对当时的社会震动很大,更加激起了国人革新情。图变的辛亥革命前夕,戊戌变法之举,首先在知识界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探索救国兴邦之道者逐渐觉醒,他们极力鼓吹变法,积极主张“走出国门看世界”,努力寻求振兴国体之策,民族自强之道者不乏其人。
但是,这个时代的中国不缺敢于为国家和民族抛头颅洒热血的热血青年,只是缺少一套符合中国国情的理论指导,这使得有些人热血青年白白流了血,白白抛了头颅。
伏击战已经持续了将近1个小时,比丁开嶂设想的多了一倍,毕竟以一帮绿林大盗伏击一群人数和自己差不多的正规军,不是那么容易的。这股俄军毕竟是正规军,经过短暂的混乱和惨重的伤亡之后,许多有经验的老兵便开始找掩蔽物躲起来,而不是乱糟糟地汇聚成一团无头苍蝇。
试图突围的奥楚蔑洛夫斯基和他的长官别里科夫被哈奇开斯机枪的火力逼回了原地,别里科夫这时也冷静下来,他猫着腰躲在一门大炮旁边,四下张望了一番,随后他发现一个俄军士兵尸体的腰间有一支发射信号弹的手枪。于是,他立刻拿过信号枪,对天发射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