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白芊心点点头:“还是老地方?”
“那房子一直都是老祖你的,虽然每天都有人清洗,更换衣被,但真没有人进去睡过。”
白芊心点点头,很满意地说道:“不错,那我就自己过去了,先休息一段时间,不用你们派人过来服侍,对了,小田子,帮我去告之梁王府的人一声,就说我明后就去拜访他们,有要事相商。”
“是!那小田子就不打扰老祖休息了。”陈田财挥了挥,将一大票人都散,然后他看着白芊心两手各拉着一个人,去了西院。那里一直都是白芊心的起居之家,从来没有变过,也没有人敢搬进去住。
“师傅,你来了,我却老了,唉。”陈田财望天,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小子何德何能,可娶你为妻。他能娶你为妻,已是天大的福气,居然还敢收小妾,你就一点也不生气,不恼怒?你居然贤惠至此?我不服啊……哈哈!我又有什么资格不服!”老人悲伤地笑了两声,然后驻着拐杖缓缓地回到了前院。
西院很大,震旦王国的建筑风格和凯特王国完全不同,凯特王国的建筑偏好石制,而这里却木制,红漆柱,青砖青瓦,勾檐,总得来说,凯特王国的建筑,大气雄壮,而震旦王国的建筑,普遍是婉约舒适。
白芊心拉着陈贤颂,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西院,进到院子中,便看到几圃盛开的美人蕉,院中的小池塘中,还有几朵白色的睡莲在微中中摇曳。
嗅着花香,白芊心拉着两人进到屋中,西院的规格是三厅两园四房,整个陈家,就属西院的房子园子最大,虽说是只是三厅两园四房,但光一个正厅,长就有十五米,宽有九米左右,再加上其它的园子和房子,西院的占地面积,大约应该在四亩左右。
白芊心拉着陈贤颂进了正厅的左侧,那里是一间很大的卧室,里面全是上了年代的黑漆木家具,雕龙刻凤的大床上,挂着上等的云锦绵缎,白芊心欢呼一声,跳上床,抱着软绵绵的红色龙凤被子打了个滚,然后笑道:“我以前来震旦王国,都是住在这里,几十年没有来过了,还真有点怀念。晚上小颂也住在这里,对了,慧莲,这床很大,足够三个人一起,你晚上也留下来吧。”
慧莲一下子便红了脸,她急忙说道:“不用了,我看到正厅那边还有一处房子,里面也有床,我去睡那里就可以了。”
说完后,她立刻就逃离了这间房子,仿佛再迟一点,就会被陈贤颂抱到床上一样。
虽说坐着气垫船旅行,已经是极舒服的事情了,但这就跟坐火车一样,就算有卧铺,但如果在火车上待了两三天,人一样会累得不行。那是一种情绪上的疲劳,而非上的。陈贤颂现在也是如此,他爬上了床,然后在白芊心温柔的头部按摩下,进入梦乡。
而与此同时,陈家各房的当家人,都聚集到了祖祠中,密密麻麻地牌匾之上,是一种白芊心的全身画像,用的是水墨画的方式绘成,虽然只有六分的形,却有九分的神韵所在。
牌匾之下,陈田财坐二位,而在之上的,是另一名白发花人,他看了下方十一人,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我们就开个会吧,老祖又回来了,和以前一样,每隔几十年,她就出现一次,每次都能为我们陈家带来极大的好处,甚至数次让我们陈家化险为夷,死里逃生,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老祖,就没有我们陈家二千年的延续,说不定我们早被人灭了。”
“只是这一次,和以前却有很大不同。”这老人叹了口气:“老祖居然带了她的丈夫一起过来。老祖是非常人,那么她的丈夫肯定也非常人,无论他的年龄究竟是老是少,我们叫他一声老祖公都不过份。我知道有些人不太服气,觉得他年纪太小,当不起我们这声称呼,我在这里就直说了,就算有意见,你们也得藏到心底,别给我显露出来,如果谁敢惹得老祖不开心,我就将他逐出陈家,将他的名字从家谱中划去!”
这话一出,下方十一个长须飘飘的中年人皆是一凛。
倒是有一人说道:“我就是觉得老祖这事做得有些不对,她如果要找丈夫,大可以从我们陈家中选啊,我们陈家什么青年才俊没有,何必要在外面找,连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都不……”
这人没有将话说完,就见一根褐色的拐杖飞了过去,直接砸在他脑袋上,将他砸得头破血流,晕了过去。
陈田财坐在二位上,收回手,缓缓地说道:“老祖就是老祖,她是何等人物,我们陈家全仰她照顾,才有今时今日,你们不感恩也就罢了,居然还觉得她应该受你们管辖指使?还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呸,她是你们这群白痴可以随便念想的人物吗?以后如果我再听到谁敢说出这样的话,我亲自打断他第三条脚,你们回去后,老实将我的话和那些后辈们说清楚,让他们收敛自己的行为,否则,哼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