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是黑狼!”
“狼帮在我劳教时掳走了我的老婆语荷,十几日前道场招人时这个黑狼接触到我,拿语荷要挟让他加入道场,我当时思索了一下就把他带入了道场,一是想救妻,二是想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
房武行说到这语气变为平静。
“前日白队猎回巨蟒后黑狼就找到我,说有什么办法能让道场内的强者离开小镇,我当时说若放了语荷我就有办法毒倒道场内的组织成员和白虎。”
会议室内的几人除了吴杰眼睛都是一眯,等着房武行继续说下去。
房武行没有停顿,继续说道:
“黑狼在一个钟前去了趟东区的围墙外,我悄然跟了上去,听到他和狼帮的另一人交谈,说明天早晨务必下毒,若不成功黑狼也就不用见他家人了。”
“他们根本没提语荷在哪,那人只是对黑狼说我如果我不同意下毒,就说帮主会把语荷送到黑窑里做妓奴。”
“随后我就提前返回,拿话语诈了黑狼一下,他露出马脚,接下来就是你们所看到的!”
房武行说到这看着黑狼眼中洋溢着杀意,低声沉吟:
“他们可能都不知道,语荷在我被抓走劳教时已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若现在还活着,肚子肯定已经大了起来,他们拿母子的性命要挟我不是来的更好······”
“杀····!”
赵柯在一旁猛然出声道,浑身杀气凛然,他最看不惯这种拿家人性命威胁人的事。
“血仇新恨,是该给狼帮好好算算了!”吴杰沉声道。
虎子此时则在黑狼身上狠狠踹了两脚,感觉不解恨,又一脚朝黑狼的下阴处踢去。
“啊··!”
一声惨叫声夹杂着隐约蛋碎的声音响彻在会议室内,刚悠然醒过来的黑狼脑袋一歪又晕死过去。
张清河双眼透着寒光,冷眼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黑狼,转头对房武行说道:
“老房,先节哀,趁此机会把狼帮一锅炖了,若嫂子真遇害了,定让他们血债血尝!”张清河说完又看向吴杰:
“杰子,这狼帮什么情况?”
吴杰扫了一眼黑狼,开口道:
“狼帮有近三百帮众,帮主刘广生,战将中期实力,虽然长相粗犷但为人狡诈谨慎。”
“狼帮老二是悍狼,猜测已经在上庸县蛇帮的院内被碎尸。”
“剩下的是几名骨干,一个外号叫老狼,战将境中期;一个是疾狼,战将境初期;还有一个就是这个黑狼,他们狼帮现在所知的除了这个黑狼也就剩三名战狼境。”
张清河静静听着,脑中思索:
“若凭狼帮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可能敢来抢我们道场,但现在为什么还这么急切?杰子,狼帮有交好的势力或有来往的高手吗?”
“狼帮与上庸县令的儿子有些牵扯,蛇帮栽这么大的跟头就是拜他所赐!”吴杰开口道
“官匪么?”张清河闻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