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绝学。”四个老者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他们不认识‘问心指’但是从‘问心指’上感受到了佛门的气息。
“四位前辈好眼力,这是《大雷音寺》的‘问心指’,佛祖也与我有缘,我不好选择啊。”刘危安露出为难的表情。
“佛教走了歪路,你不应该与佛门沾染关系,真神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神。”一个老者大声道,表情肃穆。
“佛门教人向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好像,这一条与真神的思想是一样的。”刘危安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是佛陀的伪装,你千万不信,佛陀的善于伪装,他的真面目实际上是邪恶的。”一个老者认真道。
“真神告诉我们要拯救世人,可是明知道佛陀是邪恶的,一直在蛊惑世人,为何真神不把佛陀灭了呢?”刘危安冷不丁问。
四个老者倏然变色,这是要挑起佛门与真神的战争,其心可诛。便在四人心神波动的刹那,刘危安露出了獠牙,地面上突然冒出了熊熊火焰。
火焰符!
四个老者做梦也没想到,刘危安在他们的联手强攻之下,还能在地上画符,以脚为笔,以自己身上留下的鲜血为墨汁,画了一张巨大的火焰符箓,烈焰膨胀,以老者的功力也无法不得已后退,随同他们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在死亡的威胁下,他们没办法考虑太多。
四人的围攻出现破绽,破绽出现的一刹那,天空变成了黑暗,一抹璀璨的银色光芒一闪而逝,刹那的璀璨让弓箭手脸色大变。
“不好——”他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直觉告诉他,四个贤者有危险。贤者是教会的上层构成力量之一,平时不轻易出面的,本来,以刘危安的级别是没资格出动四个贤者的,上面派出四个贤者的主要目的是打击圆桌还有异端。
一个小小的刘危安能让四个贤者放弃旁观足见其可怕,更让弓箭手无法想象的是四个贤者还遇险了。
黑暗如黑夜,黑夜过去,光芒重现,弓箭手的眼珠子突然凸起,脸上的表情仿佛白日见鬼,惊骇到极点。
四个贤者,有三个喋血倒地,唯一站着的贤者虽然没有倒下,但是身上的气息潮水般褪去,这是要提前去见真神的征兆。
突
然,弓箭手全身的汗毛乍起,危险的气息仿佛毒蛇攀爬在脖子后面,蛇信几乎触碰到了皮肤,弓箭手全身紧绷,思维和肌肉几乎同步,一面盾牌出现。
当——
几乎是盾牌竖起的瞬间,银白色的箭矢射中了盾牌,山崩海啸般的力量从箭矢传递过来,弓箭手双臂巨震,根本吃不住这股力量,不得已后退了一步,要不然,双臂怕是要折断。
他的心中涌起惊涛巨浪,他也是弓箭手,自认为射出的箭的穿透力可以射出2公分的钢板,已经夸张无比了,但是,和眼前的这支箭矢相比,他射出的箭,好比萤火之光,根本不值一提。
他无法想象,这种力量是如何射出来的,忽然,他愣住了,脖子僵硬地下移,心脏的位子,不知何时插着一支箭矢,箭身已经完全射入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箭尾露在外面。
箭矢的速度太快了,以至于他没有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疼痛,更不知道自己是何时中箭的,他根本没有看见有箭矢朝他射来,唯一的一支箭,已经被挡住了,意识涣散的前一刹那,他好像记起了一件事,盾牌因为无法完全抵挡那一支箭,晃动了一下,就是这一刹那的破绽,被敌人抓住了。
不可能有这样的箭,敌人怎么可能预判到他的盾牌会移开?猛地,他的瞳孔放大,他想起了一种传送中的箭术,也是他一直追求的箭术,连环箭……
弓箭手倒下的时候,最后一个贤者也倒下了,刘危安的前胸和后背各多了一个掌印,他的表情冷峻,看不见一丝痛苦,仿佛受伤的不是他,目光如电,弓箭随着目光的移动而移动,只听见一声弓弦震动之音荡漾,根本看不见他射击的动作。
八十米外,一个黑袍修士发出凄厉的惨叫,心脏上插着一只箭矢,箭身已经完全深入了身体,只剩下一个箭尾在外面。
咻——
咻——
咻——
……
当破空声响起的时候,必然有一个平安军的敌人倒下,之前,恐惧的是平安军的战士,现在反过来了,恐惧的人变成了平安军的敌人。
刘危安的射击频率是弓箭手的1倍,给人的感觉,刘危安射击是不需要瞄准的,看见就射,箭出必中,中者必死。
不管是普通进化者、黑袍修士还是白袍修士,只要被刘危安盯上了,必死,无一例外。先后三个蓝袍修士想要击杀刘危安,还没近身,就被弓箭手射杀,和狙击枪相比,弓箭在刘危安的手上
仿佛赋予了生命,千变万化。
“连珠箭!”
一连串的箭矢突然散开,长了眼睛般主动避开平安战士,全部射向敌人,一片惨叫响起,二十一个敌人倒下,全部是心脏中箭。
刘危安眼神变冷,不断射出连珠箭,那些受了平安军恩惠,却掉过头来攻击平安军的《黑木城》本土部落的战士成片倒下,不少人临死前露出后悔的表情。
刘危安一个人射杀了一千多个部落战士才重新被教会的高手拦住,一个口气来了二十多个,杀气腾腾,没有多余的废话,大战直接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