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长说了,因为初来,以奖励为主,不会做出惩罚,否则以你抵抗命令和阵前逃亡的行为,把你拉出去毙了都够了。你还有什么话说?”贾宁平静的语气已经有了一股威势。
“刘危安无非是想图谋我等手下之兵,何必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呢?”秦世德看见季飞翔无言以对,不得不出声。
“秦先生此言差矣。”贾宁轻轻摇头,那目光看的秦世德十分不安。
“难道说错了?”秦世德眯着眼睛。他虽然也是白茅区的,但是并不认识贾宁,毕竟他在第一环,贾宁在第三环,相隔远着呢,而且贾宁一个普通人,也没资格让他认识。没想到跟着刘危安上位,竟然和他平起平坐,这让他心中十分不悦。
“不知道你说的手下是何人?”贾宁问。
“跟随我之人,便是我之手下。”秦世德看着贾宁,心中隐隐不安。
“不知道秦先生又是跟谁何人?”贾宁再问。
“我还……”秦世德心中咯噔一声,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如果说跟着谁就是他的手下,那么整个白茅区的人都是跟随薛爷的,按照这种逻辑,整个白茅区的人都是薛爷的手下。薛爷如今跟着刘危安混,也就是整个白茅区都是刘危安的,那么他秦世德的手下这句话就说不通了。
秦世德张着嘴
巴,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脸色由红变白,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诸位不清楚我天风省的规矩,情有可原,所以我再给各位一次选择的机会。愿意为了滨州道的父老乡亲做一份贡献的人请坐下。”刘危安的话让大家的注意力从秦世德身上转移开了。
立刻有两个人坐下,他们已经后悔了。其他人表情变化,心里为难。
“多谢刘省长厚待,老朽就不碍事刘省长的眼了,告辞。”预感到是不可为,张朗州转身就走,干脆利索。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也走。”季飞翔知道破坏刘危安名单的行动算是失败了,谁能想到刘危安竟然有录像,哪怕他们脸皮再厚也无法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一局已然输了,只能回去从长计议。秦世德等人也是一样的想法,跟随张朗州后面而去。
不过,他们想要离开却没那么容易,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两个战士忽然拦住了张朗州的去路。
“滚开!”张朗州声若洪钟,内力激荡之下,声波层层叠叠扩散,所过之处,墙壁、地面无不出现蜘蛛网一般的裂缝。大厅之内,不少人耳朵嗡的一声,刹那无法听见声音,只感到气血沸腾,骇然不已。
张朗州看着慈祥老人一般的人物,未料到修为如此深厚。不过,心中更加震惊的却是张朗州,拦门的两个战士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变一下,依然挡住门。
“刘危安,你什么意思?”张朗州压下心中的不安,转身看着刘危安。两个守门的都如此厉害,刘危安的手下到底是一些什么人物?
“其他人可以离去,张老留步。”刘危安淡淡地道。
“这件事不给老夫一个理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张朗州心中怒击,却不敢动手。
“会的,我给的解释张老一定会满意的。应该差不多了。”刘危安看了一眼时间,他的话方落,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明显分为两股,一股脚步坚定有规则,一股仓惶不安,轻重不一。正当大厅之内的人猜测,张朗州忽然怒喝一声:“张智梁,你好大的胆子,我张家的人你也敢抓!”
张智梁带着一队人马进来,准确来讲是抓着一队人进来,这些人大厅中的众人不陌生,都是张家子弟,分布各行各业,共同点就是都是张家的精英,对外都说得上话的人。不过此刻这些人神情萎靡,身上带伤,明显是经过一番反抗之后才被抓住的。
张朗州因为站在门口,最早看见。
这些张家子弟不仅手上被绑着,嘴巴也被塞住了,见到张朗州,一个个嘤嘤呜呜的,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脸上的焦急和愤怒却十分明显。
“刘危安,这件事如果没有一个满意的解释,我张家决不罢休。”张朗州怒了,语气坚定无比。
“既然把人都抓来了,肯定会有解释的。”刘危安淡然道,看了贾宁一眼。看见他这个眼神,众人都是心中一跳,每次刘危安看贾宁都有大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