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校能在十五岁被保送京大的屈指可数,苏云溪当年就是凭借这一事件打响了名号。
只是有些人健忘,容易被新的事件转移注意力,自然忘记她曾经被称之天才美少女。
苏云溪在十八岁时被发现不是苏家亲生女儿,再次被人关注。
相较于她的天才大脑,人们更热衷于各家的隐秘,假千金的身份成了她身上好不容易找到的污点,自然幸灾乐祸。
人终究是无完人,读书再厉害有什么用,没一个拿得出手被人瞧得上的身份,她是一个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的假千金。
圈内人嘲笑她,看不起她,对她这一污点津津乐道,加上宋家取消婚约后,更上一层楼。
可谁又料到她出国两年,再次出现在众人话题中竟是以慕时砚太太的身份,谁不说一句离谱!
江琳的话,唤起在座的太太们的记忆,是了,苏云溪是当年那个传得沸沸扬扬被众多人羡慕为什么不是自家女儿的存在。
她们再看苏云溪的眼神变得没之前那般傲慢和轻视,多了两分温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时砚的保密功夫做得也太好了吧!”那位太太不冷不热地说,有几分阴阳怪气。
苏云溪不动声色地看说话的韩太太,她好像很不喜欢她。
“程家那位程小姐,不是被传和时砚有些什么吗?”韩太太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笑。
“那不过是有心人制造的谣言,不可信,”江琳毫不犹豫地否认,“你可别听风就是雨的,一点儿分辨能力都没有。”
她意有所指,韩太太没再咄咄逼人,笑笑,“这不是见到了时砚的太太,随便聊聊嘛!时砚跟哪个女人亲近,有他太太操心,哪里轮得到我们操心。”
“谁说不是呢,所以啊,你就别盯着时砚了,不然我都以为你对我儿子有什么想法,”江琳玩笑道。
韩太太嗔怒,“胡说八道什么呢,也不怕被人听了传出什么难听的话。”
苏云溪对江琳由衷佩服,三言两语就岔开了话题,没动怒,不伤和气。
等到聚会散了后,江琳才说:“那位韩太太有个女儿喜欢时砚,时砚没看上她,她不依不饶地追了时砚两三年,后来时砚出事韩家不许她再纠缠时砚,把人送去国外。”
苏云溪不解,“那她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江琳,“为人父母的心中最优秀的都是自家孩子,我刚才说时砚和你早就认识暗中交往结婚也是他要娶的,她自然拿你和她女儿做比较。”
苏云溪,“……”
韩小姐追了两三年没到手的人,却被苏云溪一个假千金抢到手,就好像她女儿比不上苏云溪似的,自然对苏云溪横挑鼻子竖挑眼,也是在看她女儿比苏云溪差在哪儿,为什么不被慕时砚喜欢。
江琳不屑道:“我给时砚找结婚对象,她们这些人其实都知道,都敷衍我,压根不肯答应把家里女儿嫁给时砚,就是嫌弃时砚。”
苏云溪神色复杂,“难不成她们现在又有了攀交结亲的意愿?”
江琳扬眉,“你父亲从时砚那里拿到海湾项目的事已经传开,谁不眼红,她们后悔没和慕家结亲,要不然二十亿的项目就是他们家的。”
苏云溪了然,果真是看见别人赚钱就眼红,可当初饼子都是送到她们面前,她们不要而已。
在苏云溪嫁给慕时砚的事传开之前,她们还以为慕时砚被人嫌弃根本没有人要嫁。
消息传开后,大跌眼镜。
苏云溪失笑,“她们之前没考虑利益,倒是真心疼爱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