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德,“人在生病时,心灵最脆弱,最好接近。”
苏云溪笑,“慕时砚不仅没病,而且很精明,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苏明德反驳,“再怎么精明,也不过是个残废。”
大概是意识到话说得太过,苏明德掩饰性的轻咳,“总之你想想办法,帮爸爸拿到这个项目。”
通话结束,苏云溪忍不住讥笑出声,他还真是将商人本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用她换了两个亿的彩礼还不够,还想靠着她,源源不断地生财。
看来和苏家断绝关系的事,越快越好,不然苏明德缠着她牵线搭桥要项目的事会越来越多。
苏云溪到家后,慕时砚居然不在主卧,他暂时抗拒外出,今天却是出去了吗?
她找了一圈,在书房找到了人,慕时砚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跟人开视频会议,中英文流利切换。
男人认真工作是极富魅力的,严肃,专注,游刃有余地掌控全局。
苏云溪静静看了两三分钟,回主卧洗漱,昨晚带回来的点心盒,已经空了。
出门前,她有叮嘱过慕时砚将点心当下午茶,男人没理睬,但空盒足以证明他的口是心非。
苏云溪窝在沙发上看书,近一个小时后,慕时砚才忙完回房间。
他愿意迈出房间,让苏云溪觉得都是进步,看他的眼神不免多了些欣慰。
慕时砚不动声色地扫了苏云溪一眼,她看他的眼神,怎么看都让人觉得怪异。
两人谁都没说话,雷鸣照常帮慕时砚处理完后离开,慕时砚换上干净的睡衣,躺在了床上。
不多时,熄灯睡觉,苏云溪以为一切如常,殊不知她晚上的行为,全被慕时砚掌控。
第二天苏云溪出门前,犹豫着跟慕时砚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爸联系到你,想要跟你谈什么工作上的事,你直接回绝他。”
慕时砚和苏明德没见过面,没有联系方式,“他想找你跟我要项目?”
他一点就透,苏云溪笑笑,“我回绝了他,你拒绝就好。”
慕时砚不置可否,等苏云溪离开后,回房查看手机上的监控。
昨天他让雷鸣在房间装的监控,目的就是为了监视苏云溪的一举一动。
不想真的有发现,苏云溪半夜跟他扎针,而他因此睡得很深,一夜无梦。
他从来没听过苏云溪学医,她从哪里学的针灸术。
她夜里偷偷摸摸地给他扎针,帮他助眠,安的什么心?
慕时砚交代雷鸣,“帮我仔细查查苏云溪,越详细越好。”
雷鸣点头,监控是他装的,他站在慕时砚身边,自然看到了记录。
他不是话多的人,但忍不住说一句,“苏小姐看起来不像是要害你。”
倘若要害慕时砚,苏云溪又会扎针,太简单,想来只是帮慕时砚睡个好觉。
慕时砚淡声说:“如果她一进慕家,就对我下手,那太明显。”
有可能是循序渐进,先蛰伏,取得他的信任,再寻找合适的时机下手。
如此说来,她讨好他的种种,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
只是她如果要对付他,那她是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