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敛睁眼之时,便对上了一双眸子,他吓的连连后倾身形。“你真的是断袖?拜托你换个人选吧,我实在是接受无能。”他手摆头摇的说了一大串话,我简直是越听越来气……
断袖是吧,那么我便来和你好好玩玩~我慢慢的靠进他,然后以手凭空的做着张牙舞爪的姿势,而他见状显然更慌张了。
“你,别过来,我要叫人了!!”“……放心你将人叫来我会更兴致勃发的~”我的手极为勉强的摸了摸他的脸说道。
“啊,殿下,殿下救我。”……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唤他的殿下,忠犬简直是把萧生夏当作了神。他的声音没有引来萧生夏的救援,倒是吵醒了旁边熟人两位伤员。
“你快走开,他们就要醒了,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他尝试着推搡着我,面露羞怯的说道。
“……好啦,不和你玩了,这只是要你记住别随意揣摩他人的情感。”我离开了塌,随后饶有意味的望着他惊魂未定的神情。
“小兄弟和江大哥的关系真好,大清早的便唤他起床。”那两位简直就是逗比一枚,好像什么事儿对他们而言都是美好的,好似人与人的关系都是融洽的。
“你们都醒了,那我正巧说了,你们家江大哥昨夜梦话连篇,倒是提到了我的名字。”忠犬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难堪,现下更是过甚了。
“提到了你,那他怎么说小兄弟的。肯定都是夸赞的言论吧。”俩人想必睡得香甜,那么响亮入耳的梦呓他们都未曾耳闻。“不是,江大哥说的是我和殿下……”
我刻意没有说完,只见忠犬再过一秒就要扑上来封住我的嘴了。“你和殿下?怎么了?”他们的的脑筋不好使,好奇心都是蛮强的。
“说我和殿下“关系”好~”我的话既止住了忠犬快要飞扑而来的身躯,也让那两位八卦的兴致顿时缺缺了不少。
“切,殿下待你好我早早的便说了,他梦中梦到也是自然。”他俩说完捂住被子又打算睡了。“都起来,今儿过了,明日我们就能回去了。你们还想在塌上呆几天?”
“我们……是伤患~”那两人可怜兮兮的说道。忠犬倒是自觉。下塌穿好了鞋袜,也不知道他起身的原因是不是有我的成分在内。
“看,你们江大哥都起来了,你俩也别墨迹。”“哦。”俩人眷恋不舍的掀开了被子。
……你们怎么也有裸睡的习惯。我迅疾的避开了眼。这才没有受到波及。“穿好了衣服快出来。我在门口等你们。”“哦。”
“他说的裸睡是什么意思?”江敛琢磨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声。“按照字面上翻译的意思应该是着入睡吧。”穿好衣服的江飞答道。
“可是。我们应该不算吧,至少裤子是穿着的啊~”江风审视了自己一番说道。
“里屋的,快点儿行不~”我真没想过男子也会这般墨迹耗时。“好了。等会儿。”里屋的声音传来,人却没有送达,我只能眼巴巴的守着。
“阿南起的真早,是料准本王会来找你吗?”萧生夏的声音沿着后脊传到了耳边,我一回头正好撞上了他。
“哎呦,硬死了,没事练出肌肉干嘛,过年又不能吃……”我揉着被撞痛的额头抱怨道。“男子若没些担当怎么护好女子一世周全。”这是蜜糖般的情话,听在我的耳边却像是狡辩之辞。
“我们好了!!”一个没有预兆的推门,我的后背又苦掰的中招了。前方是萧生夏的“担当”后方是硬邦邦的木门,我真是在双面受敌中苟活着。
“啊,殿下,你怎么来了。”三人这才看见了目光淡薄的萧生夏,连忙拜见道。“你是在等他们?”他推开了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