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而且还是五折优惠，这次我赚大了。

等你成为顶级人物，这二十本仿古书，我可以卖上天价。

但是，金钱这些事情，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是：我挖掘出了，你这么一个天生的符文师。

在符文学界，我可以吹一辈子了，哈哈，哈哈！”

..

会长穆举，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毛笔。

让姬兮，在每本被弓箭射坏的仿古书上签名。

姬兮突然觉得，会长穆举，才是真正的奸商。

会长穆举，至少比伯伢古籍书店的老板，高出好几个层次。

但是，会长穆举喜形于色，喜怒随心，毫不伪装，像个老顽童。

姬兮对会长穆举，也大有好感，便拿起毛笔，在每本书上，逐个签名。

..

会长穆举，继续笑微微讲诉：

“我开始以为，你跟我一样，七老八十的。

书店老板告诉我，你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我当时愣了半天，这让我太意外了。

但是，在符文学界，意外的事情，那是太多太多了，哈哈，哈哈！”

姬兮无言以对，只能憨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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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穆举，好奇询问姬兮：

“你是自己摸索着，盲目修炼符文学呢？

还是有获得什么奇遇，有神秘的符文学传承之类的？”

姬兮一阵头大：

“我从不修炼，我也不知道怎么叫做修炼？

我从小，看不同的图案，和古文字，能产生不同的幻觉。

不同的材料气味，身体姿势，能让我产生不同的幻觉，和梦境。

我闲着无聊时，就把这些东西，总结一下而已。

我天生就讨厌修炼这些，因为，修炼超无聊啊，还不如睡觉。

我天生嗜睡症，有事没事的，我就喜欢睡觉。

我总感觉，修炼，会扭曲我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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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穆举，一下子瞳孔放大，从座位上跳起来。

他盯着姬兮，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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