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坏了兴致!
真是浊了我的眼,你们看见了吗,他那身衣裳,啧啧
她说他脏?情缠自讽的笑了笑,手握着床榻的木架,控制着身体不必随那一身汗臭的老叟而摇动。
她才是最脏的。
她只是想要,也试试说别人脏,想看看这样会不会心里好受点。
她咬着下唇,将脸别到一边,就当自己在做噩梦似的。
不过一会儿,老叟起了身,冷哼道:“还以为是什么金枝玉叶,死猪一般,还不如小桃红婉转可人。”
“呸!这钱不能白花了!”老叟光着身子下了榻,一身的皮肉褶皱重叠着,让人隐隐作呕。
他拿起桌子上的蜡烛,转眸看向情缠,阴森一笑。
“啪!啪!啪!”鞭声不停的响起,间杂着女人隐忍的闷哼声。
老叟一边打一边骂道:“你给我哭!给我叫!给我求饶!”
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情缠趴在床榻上,紧咬着牙根,一声声的闷哼,却死咬着不叫出声来。
门外的龟公不忍心,低声道:“妈妈,这南京王可是出了名的变态,情缠姑娘受不住啊。”
鸨母轻哼一声道:“我便是让她知道,痴心妄想那王知带她离开,结果怎么样!”
“我掐你死!掐死你!让你不哭!”老叟双手扼住她细白的脖子,气的青筋暴起。
情缠瞪大了眼睛,窒息的感觉,比那双手扼制喉咙更加难受,她手抓上他那双苍老的手,发了疯似的挠。
一吃痛,老叟更加变本加厉,拿起一旁的灯座,猛然朝她头上砸去。
情缠一口咬上他的手臂,狠狠的咬,绝不松口,活生生的咬下他一块肉来。
老叟一声惊呼,两人折腾的到处都是血,门外听声的人再也忍不住,高喊一声:“南京王!我们来送美酒助兴!”
说着话便闯了进来,一看,这两个人光着身子扭打在一起,不知何时从床榻滚到了地上,情缠一脸都是血,也看不清是个什么表情,南京王手臂受伤,骑在她身上猛打着。
这样的事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老鸨赶紧上前和稀泥,一边暗自摆手,让人把情缠带走,一边惊呼着:“哎哟哟,南京王,您怎么流血了?今儿和情缠玩的可太野性了!”说着她抛去一个媚眼,笑着道:“原先坊间还流传,说南京王年岁到底大了,那持久力啊,不如年轻人,今儿一看,可绝不是这样,这是分人啊,看看和我们情缠在一起,如此生龙活虎,夜御十女也是行的!”
南京王先是一怔,这几年他的确是不行了,可竟然有人传出去?不知道是那个贱妇!
他冷眼看看一旁被人披上外衣,满头是血的情缠,也感觉不到刚才发了疯似的恨意了,道:“你说!本王行是不行!”
情缠微笑着,伸出小拇手指头,轻轻的勾了勾,道:“行不行,有什么用?”
这分明是说,你的东西太小,根本感觉不到,所以行不行都一样。
“你,你敢嘲笑本王!你不想活了!”
情缠怅然叹口气,眯着眼,清艳一笑:“没想到你还是个知音人,是啊,不想活,也不敢死,若是你有用,方才就把我打死,也不用让我这么看不起你。”
“疯了!疯了!”他转头看向老鸨道:“这女人疯了!给她挂起来,吊在门外!明日当众扔进淮水中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