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间月按下了第三个录音:“我是与荣馆的稻场……想请问一下拜托您写的报道什么时候能写完……总编,今天是几号?“
“十一月七号十一点五十八分。
!“多出来一个男人有些生气的声音,应该就是那个总编了。
“还有一个礼拜我们这个月的新刊就要正式编订了,所以来问问你能不能在截稿日之前投递?不然的话就只能编入下个月的月刊里了。“
“对了,那篇报道的事,我已经不介意了,往后还请多多指教。“似乎本来刚要挂电话,但是电话对面那个人又想了起来什么事,说道。
也就在这时,又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总编,您今晚还要去看比赛吗?“
“没关系的,今晚可是在巨蛋!“之前那个回答时间的总编说道。
电话挂断。
“这个似乎连人证都能找到啊。“水间月说道。
“那就更方便了,先去找那位总编核实一下好了。“白鸟似乎不打算放过怀疑小林老师外任何一个人。
“不着急,听完全部录音再说,话说与荣馆是哪?听口气不是报社也是杂志社?“水间月问道。
白鸟看看高桥实,高桥实看看加藤熊信,加藤熊信抬头看看天花板,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水间月。
水间月一脸希冀的看着水无怜奈,希望水无怜奈再给他提供关键的信息。
“与荣馆我只知道一些,它就是全日本销量第三的‘东都日报‘的出版社,仅次于‘日卖日报‘和‘东京人日报‘,还发行一个月刊,名字就叫‘与荣‘。“水无怜奈依然略微哑着嗓子说道。
“警部!死者的记录本里找到了与荣馆的联系方式!“藤田百川突然说到。
“外偶蛋!古包爱!“(well-down,good-boy!)加藤熊信突然叫道。
水间月斜着眼睛看加藤熊信:“你怎么突然学上了英语?“难不成还在打朱蒂的主意?
“随便学学,跟国际接轨。“加藤熊信摸着脑袋,不好意思的扯淡道。
摇摇头,水间月对藤田百川说道:“干得漂亮,先放在那,听完留言就打过去。“说完播放了第四个留言。
“啊啾!“一上来就是一个响亮的喷嚏。
“你好我是刚才和你通电话的小林。“竟然是小林老师的留言:“啊啾!对不起我好像得了花粉症……啊啾,是这样的,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您,不过您不在的话,就……啊啾!就明天来叨扰的时候直接问您好了。啊啾……十一月七号十二点,整。“
“没什么问题,下一个吧。“白鸟直接说道。
水间月恨不得直接动手打人……翻着白眼说道:“很有问题好吗?这通电话她之前跟说的时候根本没有提到吧?“
“提到了,我忘了写。“白鸟非常认真的说。
“滚!“
水间月叫人把小林叫了过来,地面已经采集过毛发了,小林老师进来也不用担心头发的问题了。
“那个电话啊,确实是我打的,诶呀之前不小心给忘了。“问起电话的事,小林老师爽快的承认了之前忘了说。
瞪了发傻中的白鸟一眼,水间月问道:“你在电话里提到想要问的事情,是什么?“
“是这个啦。“小林老师拿出一个相机:“我想拍一些孩子们接受采访的照片,回去刊登在校报上,想要问问他允许不允许。“
水间月点点头,在小林老师没有更大嫌疑的情况下可以暂时采取这个说法。
当然水间月只是公事公办,平心而论他也知道小林老师不可能是犯人。
“那就第五个了。“
第五个还是杉森政人那个女朋友晴华的电话:“你还没有回家吗?这都几点了,回来了给我回一个电话好吗?十一月七号,十九点五十分。“看样子是到了晚上买没有接到回电,开始担心起来。
水间月想象了一下晚上,屋子里躺着杉森政人的尸体,而电话机里传来晴华的留言声,光是想想就觉得凄凉。
第六则竟然还是晴华打来的。
“这都一晚上!你该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我已经道歉了你不要过分啊!生不生气先给我发个消息好不好?十一月八号,七点零二分。“似乎这个晴华等了一晚上没有等到电话,开始着急了。
第七则则是第一则的桧恒:“你怎么还没回我的话?不至于这点小事就不理我吧,只不过撞歪了保险杠而已,而且我不是给你修了吗?十一月八号,八点十八分。“
“这么说,目前给死者打过电话的只有四个人,除了小林老师之外,就是自称为桧恒、晴华、稻场的三个人。”水间月扶着下巴:“各位觉得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