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不是要打麻将吗?快去啊。“
“呜呜呜,刚才还说要和我在一起呢,现在就讨厌我了,呜呜呜,老公你为什么走的那么早,留下我一个女人拉扯这个不听话的女儿,呜呜呜……“
“啊啊啊!狡猾!没次都用这一招!”佐藤美和子不满的叫道,直接伸出一只脚,用脚趾随便夹起一张照片:“就这个了,我去还不行吗?”
“好好好!”佐藤妈妈的哭声一下子没有了,欢天喜地的去拿电话打电话,却看脸上哪有一滴泪水,分明是假哭。
佐藤美和子无奈扶额,妈妈这招都玩了好几年了,但她就是受不了。
“茗叶妹妹~我们家美和子相中你们家任三郎了,你说我们是不是挑个时间让两个孩子……”
“任三郎?”美和子听到那个名字,突然感觉到不妙,把脚趾头上夹着的照片拿到眼前,竟然白鸟任三郎那货!
现在才说后悔有没有用?佐藤美和子绝望的看着已经打完电话的佐藤妈妈。
“我和你白鸟茗叶阿姨是一个麻将馆认识的,她给我介绍的她侄子,我跟你说,那个叫白鸟的孩子身家可了不得了,那可是白鸟集团的长子,就连他小姨,打麻将的时候输给我多少眼都不眨一下。”
“呵呵……”佐藤美和子记得清楚,白鸟那货根本就没有小姨,那个豪爽的白鸟茗叶天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新式媒婆。
“我们说好了,下周日你公休的时候相亲,的时候你可别给我找事。”
“我可真有事啊!下周日正好是水间那家伙回来的日子,我想去接……”
“接什么接,你俩不是没关系吗?”
“没有男女关系好歹也是同事关系啊!”佐藤美和子委屈的说到。
“我不管,你必须去!”佐藤妈妈简直是刀架脖子上的逼迫女儿,不过是架在自己脖子上。
“好好好,我去。”佐藤美和子不情不愿的说道。
“这才对嘛!”佐藤妈妈欢天喜地的出门打麻将去了。
“唉啊……”佐藤美和子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感叹自己的命途多舛,想要这个人诉诉苦,掏出手机却不知道该找谁。
想来想去,最想找的那个人却根本不敢找,佐藤美和子拨通了由美的电话。
“由美……我好惨啊……”佐藤美和子上来第一句话就让宫本由美想起来某些电影里的片段。
“你怎么跟个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在叫‘我死的好惨啊~’,别吓我好不好?”由美正在办公室里整理这星期的罚单存根,比对有没有人还没有交罚款,听到佐藤美和子的语气吐槽道。
“别闹了……我要相亲了!”佐藤美和子的声音真的像女鬼一样有气无力给人一种死去多年的感觉。
“什么?你要相亲了!”宫本由美吓了一跳,不由得大声说道,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
“你小点声……震的我耳朵疼,相亲不可怕,可怕的是相亲对象是白鸟那个神经病……”佐藤美和子到现在还记得白鸟那家伙第一天来上班的时候,自我介绍从他小时候的主要经历说到了他七大姨八大婶的工作岗位,比被审问的罪犯讲的还详细,和与白鸟相亲一对比,普通的与陌生人相个亲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什么?你要和白鸟相亲!”宫本由美的声音更大了,基本上隔壁的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更别提这个办公室里的人都拿什么样的眼神看着她并消化信息了。
“都是我妈啦……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没办法啊……我拿脚趾头随便抽一张啊,天知道怎么运气这么背……”佐藤美和子和宫本由美解释着,却不知道她听进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