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僵了一下,特别是容殊瑜,满含热情的来,却是被狠狠泼了冷水,瞬间沮丧。
沈燕娇不干了,她撅着小嘴不满的说道:“我说老头,你可别骗我啊!明明你就对我和娘亲还有清莲教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你一定就是上任的水芝主教没错啊!”
恭亲王瞪了一眼沈燕娇,转身对容殊瑜说道:“虽然我不是你的父亲,但是我知道你的父亲是谁。”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两人的心情是跌宕起伏的,容殊瑜抬起头,紧张的问道:“是谁?”
手都微微有些颤抖了。
“你的义父,是不是叫容顾?”恭亲王反问道,容殊瑜愣了愣,点了点头。
恭亲王笑道:“你的义父,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什么?!”沈燕娇和容殊瑜同时惊讶道,面面相觑,这……怎么可能呢?既然容殊瑜的义父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他又不愿让容殊瑜知道呢?
恭亲王却是耸了耸肩膀,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事情就是这样,其实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我也是偶然才得知的,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是要告诉容顾的后人这件事情的真相,虽然可能他瞒着你是有什么原因吧,不过如今我说都说了,具体的事宜你还是去问他好了,因为我也不知道。”
处于震惊中吧,容殊瑜点了点头,恍恍惚惚的就要离去,义父自从上次来京城的时候受了伤,就一直住在京郊的庄园颐养天年,看来自己要抽点时间去问问了。
沈燕娇也要跟着走,却被恭亲王给拉住了。
“嗯?”沈燕娇不解的看着他,刚要开口发问,就听见恭亲王鬼鬼祟祟的看着容殊瑜走之后,才对她说道:“今天留下来吃晚饭吧!本王正好与你说一些事情。”
沈燕娇翻了翻白眼,果然!这恭亲王找自己说事情应该只是借口而已,绝对是嘴馋了才是。
晚饭过后,两人坐在院子里顶着繁星,本来说是喝茶的,但是沈燕娇拒绝了,说要喝点酒。
恭亲王疑惑的看了沈燕娇一眼,便让人去取自己从来年春便埋下的那壶竹叶青。
酒味清甜,还有竹子的清香,沈燕娇似乎是心情烦闷,一杯接着一杯,竟是喝到微醺了。
“哎哎!真是够了,我的一坛好酒就给你一个人牛饮完了,真是太扫兴!”恭亲王看着已然见底的酒壶,不满的说道。
“呵呵,今朝有酒今朝醉,老头,今日多谢你的款待!我……嗝……就先告辞了!”沈燕娇说着,便摇摇晃晃的起身,在紫烟的搀扶下,往外走去。
而恭亲王就坐在原地看着沈燕娇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回到住处,沈燕娇如一滩烂泥般地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不停地像在念叨着什么,紫烟很是费力的将她收拾干净,换了一身衣裳后,便无奈的离去了。
但是在转身的时候,却遇见了一个此时根本就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