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从凤栖山归来以有数百年,期间不断思索成圣之法,除此之外,玉清道人便与门下弟子讲道授艺,其中以十二位亲传弟子境界最为突出,如今以有数位乃是大罗之境道行,广成子更是即将踏入入道之境。
别看玉清道人坐下门人弟子稀少,可均是跟脚福缘深厚之辈,与他正相反的是,上清道人收徒授课,便如同鸿钧道祖一般,从不问跟脚出处,其中大多数弟子,皆为异类成道。
二人门下弟子,均看不惯对方,经常在山中吵闹打斗,弄得乌烟瘴气,好好一座昆仑仙山竟毫无仙家之气。
说来起因可笑之极,玉清道人弟子皆是出身不凡,上清道人则是有教无类,飞禽走兽皆收入门下,所以二人弟子均看不上对方。
“师弟,你看好好一座仙山,现如今弄得是鸡飞狗跳,各种野兽乱跑,殊不知天道因果循环,不少野兽生来便是死敌,你怎可胡乱收一气!”玉清道人对与此事早就看不过去,今日便出言教训道。
“此言差以,收徒讲的是缘分二字,既然这些生灵与贫道有缘,为何不能收入门下!师兄你哪来如此怨言!再者老师在紫霄宫讲道之时,可曾问过跟脚!出处!大道三千,周天万物皆可成道,怎可因一些小辈之事,便出言教训于我!”
玉清道人听闻上清之言,竟敢出言反驳!自己本意是让他约束门下,不成想连老师都搬了出来!心中不由一气道:“你也不想想老师门下都是何人!怎能与皮毛挂角卵生之辈相比并论!再者师弟你也不看看,哪家大神通者道场如山中一般,到处都是畜生!让外人见到此番情景,如何看待我等!”
“皮毛挂角之辈又能如何!不说别人,火榕门下唯一亲传弟子孔宣,也是皮毛挂角之辈,何人敢小看于他!便是那十二位记名弟子,在人族中也有偌大的名头,你又怎说!”上清道人怒气冲冲道。
如今孔宣在洪荒中名声鹊起,数百年来为了守护人族,连败数位妖圣大巫,先天五行五色神光之下,无物不刷无物不收,便如三清等大神通之辈,无不出言称赞,火榕道人收了一位好弟子。
听闻此言,玉清道人有些恼羞成怒,道:“休要强词夺理,孔宣乃是凤凰之子,一身道行神通同境之内少有能敌,怎可与一些废物相提并论!”
“玉清!你骂我门下弟子,皆是皮毛挂角的畜生,我不与你争论,可你竟然骂他们是废物!那我这位做师尊的,是不是也是废物!你又是什么!”上清道人满脸通红,言语之中尽是怒气。
“二位师弟稍安勿躁,门下弟子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太请道人无奈言道。
这些日子以来,昆仑山中乌烟瘴气,让他极为不喜,二位师弟又因此事争吵不休,更是让他头疼不已,奈何的是二人大道理念不同,便是他做师兄的也不好言语。
“解决!如何解决!难道让他们做过一场不成!再者与畜生为伍,难不成我等也是畜生!”玉清道人不管不顾言道。
上清道人气急为笑,道:“既然徒弟是畜生,我这个做师尊的也是畜生,你又能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