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远古的时代，人族祖星无比广袤，无比繁盛，甚至比天族和混沌族更强，出现过许多惊才绝艳的人物，诸如元始，西王母，东华帝君，将臣，如来，燃灯，基路伯，撒拉弗等，这些人都是帝皇，都是姜小凡曾经的部下。

那个时代，人族祖星还没有东西方之分，更没有国与国之分，只有四大圣地和古天庭，那个时代，人族祖星遍地都是修士。只是如今，一切不复往昔。

姜小凡脸色黯然，有些落寞，想到了很多。

他立身在这片天堂圣殿中，怔怔出神，思绪飘出了很远。片刻后，他望向天堂最远古的两个主人，收起思绪，平淡道:“基路伯，撒拉弗，给我一个解释。”

将臣和元始各自立在一边，冷冷的望着基路伯几人。

两个天堂的主人脸色变得惨白一片，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全部跪倒行大礼，战战兢兢:“圣天大人请赎罪，我们无心冒犯，只是圣天大人的气息和以前不一样，所以才会质疑，我等绝无不敬之心啊！”

“砰！”

天堂内，天纹扩散，将这两个天堂的主人再次抽飞了出去。

“我没与你们讨论这个问题。”姜小凡面无表情，望着两人:“为何汲取凡人的生命之光，给我一个解释。”

四周，所有天使全部震住了，一个个面色惶恐，宛如灭世的灾难降临了般，瑟瑟发抖。就在它们眼前，自己一脉的始祖居然被一个毫不起眼的青年压的抬不起头来，于它们而言，这简直就是最为恐怖的噩梦。

相比它们，基路伯和撒拉弗脸色更白，更加惊恐，他们参与过当初的灭世一战，是自那最为远古的时代存活下来，深知姜小凡有多么的可怕。

原本,他们以为姜小凡没有了天心本源，气息也只有人皇级，可以不用在意了，但是不曾想到，依旧这般恐怖，这等力量，根本不是人力可以抵挡。

“说！”

将臣喝道。

它怒瞪着基路伯几人。

基路伯和撒拉弗颤抖，路西法等人更是不堪，连头都不敢抬。它们是自远古时代后新晋的帝皇强者，修为远远比不得将臣等人。

姜小凡脸色没有什么变化，望着基路伯几人，等待它们开口。

基路伯神色煞白，不断发抖:“回……回圣天大人，当年一战后，我们伤得太重，虽然沉睡了很久，可依旧是险死还生。后来，祖星发生大变化，有族人进入世俗被发现，被当作神明膜拜和信仰，所以……所以……”

它的声音变得很小，犹豫着不敢说。

“所以，你们开始创建宗教，通过信仰一途，吸取信众的生命之光。”

姜小凡面无表情。

基路伯颤抖，急声解释:“圣天大人请赎罪！当年我们实在伤得太重，而且我们只是从每个信众身上汲取一点点的生命之光，对他们不会有什么影响。”

“狗屁！那些可都是凡人，不是强大的修士，你们可是帝皇修士，这般汲取凡人的生命之光，等若是在窃取他们的生命！会没有影响？！”

将臣怒道。

撒拉弗和基路伯低垂着头颅，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姜小凡望着两人，望着他们身后的路西法三人，眼中带着无尽的失望。他抬起右手，这片天堂顿时沸腾，无边的天纹涌动而来，将这五个帝皇级强者覆盖。

“嗡！”

纯洁的光芒从他们体内冲出，化作一道道光束，破开天堂，落下凡尘。

在这一瞬间，这片人族祖星上，一道道光芒垂落，仿佛在下纯洁的流星雨。这一刻，这片西方世界，甚至包括东方世界的一些角落，无数普通的凡人突然间感觉精神一震，仿若在刹那间年轻了十几岁。

“奇迹！这是主的奇迹！”

不少信众激动不已。

这一天，这等天地异象惊住了无数人，唯有一些强大修士察觉到了异样，个个都诧异，全部都朝着西方世界望了过来。

……

天堂内……

撒拉弗变色，慌乱不已：“大人，大人您……”

无匹的纯净光芒不断涌出，它和基路伯，路西法，加百列，米迦勒，它们身上的气息开始飞快的降低，不知道过去多久，这等光芒终于变得暗淡了下来。

“这……这……”

路西法等人惊恐。

它们三人的修为直接从帝皇五重天掉到了帝皇初期，而在同时，撒拉弗和基路伯迅速变得苍老，修为从帝皇尽头跌落到了帝皇七重天。它们曾经汲取过的凡人的生命之光，全部被姜小凡抽出，返还给了原主人。

当然，已经死去的凡人，他无能为力。

这一刻，五大帝皇一下软到在了地上。

姜小凡收回抬起的右手，十方天纹迅速消失。

“你们对我不敬，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他望着五人，自踏回人族祖星后，神色第一次变得有些冷漠：“但是，依靠普通生灵的生命之光来修复伤体和修行，无论你们有什么理由，都不能原谅。”

撒拉弗颤抖，基路伯颤抖，路西法等人也是如此。

“圣天大人赎罪！赎罪啊！”

它们满脸惊恐。

姜小凡神色漠然，一圈圈七彩圣光从他脚底扩散，曾经他刻印在这片圣地内的天纹复苏，化作一方永恒的囚笼，顷刻间将撒拉弗等人全部笼罩。

“什么时候真正悔悟，什么时候走上回归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