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唱歌?你确定你种的真是稻谷?”楚逸一脸诧异。
“你似乎觉得无法理解,之前聊土豆种植的时候我也是同样的想法,为什么你觉得埋在地里浇浇水就行?”
“因为土豆就是那样种的啊,或许还可以添加一点天然肥料。”
“哦,你说大便?用大便种出来的食物你们都敢入口,你们世界的人真恶心。”
楚逸:“······”
楚逸深刻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不同世界之间的代沟和年轻人与老人之间的代沟一样,他无法理解你口里蹦出的名词,你也无法理解他为什么死守过时的理念。
“这事就不说了,老板你要我帮忙么,十几亩地你一个人收割得要好几天吧。”
“好几天,你又说出了莫名其妙的话?”老板漆黑的墨镜上反射岩道的光明。
“解释很麻烦,我就做给你看吧。”
它清了清嗓子,高昂的歌唱起来,是楚逸听不懂的语音,但很优美舒缓。
随着老板的歌声,稻谷们轻轻摇曳,似乎在为它伴奏。
五分钟的前奏过后,歌声突然激昂,音调节节攀升,远比楚逸最熟悉的青藏高原都要高,在楚逸眼里老板最后已经不是在歌唱了,二十扯着嗓子玩命嘶喊。
随着音乐的骤变,这些岩稻无外力介入的情况下自身快速抖动起来,老板的歌声越高它们抖动的越快,一颗颗岩稻自然的被抖落在地上,当全部的稻谷落在地上后,那稻株急速的枯萎变黄,暗淡无光,从石头上断开落在了地上,化为一捧泥土。
十分钟的歌唱结束,全部的岩稻都掉落在地上,它们身上的光芒渐渐消失,黑暗回归了这片山洞。
“咳咳。”
老板清了清嗓子:
“嗯,不得不承认,要捡起它们也是个不小的工作量,不过就由我一个人完成吧,我也准备了相应的工具,花不了多少时间。”
“你快点闭关,你越早醒来越好,如果你醒来之后发现我们都死了,你就在这个洞里吃好喝好,这里有地下水源,加上这些稻谷足够你熬几个月了。”
“等敌人走后,如果你那时还记着我们,就给我们报仇吧。”
“老板······”楚逸情绪有些复杂,虽说加入了这个族群,但他自身并没有强烈的归属感,属于为了生存而这么选,但没想到企鹅老板居然会把最宝贵的最后生机留给自己。
“别矫情,我只是确认了一件事,在这个世界,能为我们报仇以及愿意为我们报仇的可能只有你一个人,我始终只是个擅长种地的穗鸟,打打杀杀的事情实在不擅长。”
“岩稻的种法和歌调很难学,也没时间教你了,岩稻所化的土壤是我们那边不错的辅料,你可以试着种土豆。”
“走了,别矫情,快点醒比什么都好,剩下我来。”
“别会错意了,我可不想死,只是凡是都做好准备。”
······
老板离开了山洞,只留楚逸一人,他拿出二次蛇蜕药剂吗,一口灌下。
食物和饮水提前放在周围,楚逸这一闭眼就是七天······
七日后。
睁开眼睛,熟悉饥饿感袭来,楚逸坐起身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大量周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