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小酒馆”里今天生意不好,就坐了盖老虎、李华旦这么一桌子的混混们。因此他们边畅饮着边放肆的谈论着女人们。
很快,他们的话题就转移到了林晓童的身上来了。
李华旦借着酒劲对盖老虎道:“老大,我是在这里呆不下去了。今天一天我的活儿都干不成,老是被林美人的屁股引的下面发涨,看着她走路那小美脚一弓一弯的刺激死了,就这没当心就滋了一裤裆的。”
众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陈二毛说:“谁他妈不是这样啊,只是不好意思说罢了。我老婆昨天给我洗裤衩,问我上面的那些白印子都是哪儿来的,我那里敢说实话啊。其实和李二哥是一样的,昨天侯厂长一宣布林晓童下放到运煤组来,我就想着该怎么找机会日她了,谁知道一看她那小美脚,就没控制住自己,结果也是给放了出来,哈哈…..。”
盖老虎举着酒杯也笑的不停:“看你们这几个出息的,一个比一个没用,都是他妈的快枪手。男人的那玩意儿到了你们身上怎么就那么不值钱了啊,留着到时候射到小林股长身上去不是更舒服吗。”
“哦,那老大的意思是,我们有机会干小林股长了?”
几个人都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盖老虎道:“那当然啊,明白华旦的意思,他说呆不下去了,就是想强干了林大美人,然后远走他乡,免得被派出所抓了。要么就是眼不见为净,别在厂子里老看着林大美人却上不了手更难受,不如换个工作离开厂子那。对吧,老二?”
“对,对,还是大哥厉害。”
李华旦伸出了大拇指:“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干了干不了我都得走,当然我是希望干了再走的。象林晓童这么美的美人我们这辈子能干到一次,死也能闭上眼睛了。所以等死不如闯祸,我听大哥的。干就干死她,不干那我也二话不说,明天就辞职离开蜂窝煤厂,省得看见林晓童又日不到心里负担太重,以后成了神经病还犯不着那!”
另几个不良工人也跟着起哄:“对,是该治治这个傲气的美人儿了。就是她揭发了侯厂长和冯宝森,害得我们现在连大米和鸡蛋、毛巾肥皂这些福利全没了,真恨不得把她给做了。”
盖老虎脸一板道:“吵个屁啊!就你们这样乱哄哄的,还没等靠上林大美人的边那,就得被公安给抓进局子去了。”
“对,对,我们说的都是酒话嘛,还是听大哥的安排!”
众人被一训斥,稍稍恢复了点平静。
盖金川道:“既然侯厂长敢撤消林晓童的职务,就说明她是没任何后台关系撑着的。这以后咱们往死里弄她的机会多得是了,所以都不要那么着急着干她,什么明天走后天辞职的话不要再说了。耐着点性子,寻找最好的机会再打她个措手不及才是上策。这么高雅珍贵的女人难道你们都只想玩一次就算了,不觉得可惜吗?”
“恩,大哥到底是做大哥的,说的就是在理。”
“还是大哥考虑的周全,我们全听大哥的,谁他妈敢胡来我们就宰了狗日的。”
这些工人们一下都没了声音了,静等着盖金川的下文出来那。
盖老虎这才接着说:“咱们要防几个方面,第一是派出所。上午派出所还来人开会宣传法制了那,其中把强奸罪的罪名定的很重,所以咱们要是去弄林晓童,又要不被抓了现行就必须要谨慎。第二那是冯宝森和四蛋子那几个侯厂长的心腹,他们也是惦记林晓童很久了的家伙,加入我们的计划不慎被他们察觉到了,他们一定要和我们火并一场的,事情就会闹大了,这么一来就谁也别想再沾上林晓童的边了。因此对他们一定要保密,你们一个个的平时说话都给注意着点,别老提林股长的名字,免得冯宝森等起疑心。”
“好,大哥说的真有理,我们发誓严守秘密。”
李华旦带头表起了态来。
盖老虎告诉他的这帮子追随者,必须找到一个既安全又舒适的关人的地点,然后寻找最不引人注目的时间以突然的手法绑架林晓童,然后关押在那里慢慢的折磨她。
“这样,我们至少能玩她很长一段时间而不至于把她弄死了。并且必须限制住每天操她的次数和人数,这样岂不是比神仙还快活的事儿吗?”
随着他的讲话,小酒馆里响起了一阵阵的喝彩声和掌声来。
有人提出,现在林晓童因为在运煤组工作,所以她爱惜皮鞋,上班肯定是要在更衣室里换下皮鞋穿上布鞋的。因此,建议趁林在上班工作的时候偷出她更衣柜里的皮鞋玩上一玩。
这个提议马上被所有的人一致同意了。
李华旦自告奋勇的要求由他来偷林晓童的鞋子。
“好,那就由华旦做这件事情,但是千万别让林晓童或者冯宝森他们发现了,否则今后他们的警惕性就提高了,会影响我们最后绑架林晓童的懂吗?”
“当然懂了。”
李华旦说:“我会在上午干这事的,这样就不易被察觉了。先由我和盖大哥做试点,看看她发现得了不。要是不发现那就每天把她鞋偷出来大家干,不过要注意到善后,等干完了她的美人鞋,擦洗干净上了鞋油再放回去,等林美人下班再换的时候就已经干了,她也就不可能知道她的脚上穿着的鞋实际上已经被我们这些男人干了好多次了。”
一直到很晚,这帮人才散了场。他们已经在盖老虎、李华旦的安排下,决定明天就派人出去找处隐蔽安全的房子,等这件事做完了,就在一个月内绑架、私押林晓童,然后对她进行反复折腾,直到折腾死为止。然后再把她的尸体埋了掩盖罪行,此后大家都守口如瓶,争取混过去。他们认为一个被开除的女军人失踪,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波来的。
林晓童陷入了危险之中,但她却丝毫不知。一天体力活干下来,累的真够戗,回到家里赶紧洗澡换衣服,吃完晚饭就想上床去休息了。
范竹君揉着腿和背说说:“林参谋,这个破厂子简直太没王法了,明天我陪你去燃料公司找他们的上级领导,抗击厂长侯老鳖打击报复的事情,请他们出面解决。”
林晓童笑笑说:“不必了,这点苦算什么啊,我根本不在乎的,我的身体这么结实,再累点也不怕的。想想当年打日本鬼子的时候,鬼子的铁臂合围,还有五一大扫荡,我和苏北银行的战友们有时一天一夜不合眼,要走一百几十里的路那。有时候在地道和地窖里一躲就是两三天,也饭都没得吃的,那才叫苦那。现在相比不就是推推煤车吗,就是不大会推所以吃力点而已,等习惯了就好了。”
范竹君说:“那就这么的被侯老鳖欺负啊,我咽不下这口气来。”
林晓童翻了个身说:“小范,别忘了你我都是有重担在身的,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作为侯老鳖是没胆子公开报复人的,一定是有人在他的背后进行指使,而指使他的人很可能就是敌特分子那。我估计他们是想通过这样给我施加压力,让我加入敌特组织那。”
范竹君不右一楞:“哦?晓童姐,你的意思是敌人很可能要露面了?”
“我是这么分析的,不一定对。但再过几天就能看出其中的端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