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的很好。”
胡胖子伸出大拇指说道:“我想林晓童是不敢不穿的,因为她要是私自抗拒不穿的话,我们就将除掉她,这点她应该早从许轶初和杨洁那儿知道了吧。连许大美人和杨大美人都不敢不穿,她肯定是要穿的。”
何曙光贪馋的说:“林晓童穿布鞋都能把人迷死了,要是穿上这双美人鞋的话,那肯定要把人迷昏过去才算完那。”
胡家民道:“没出息的货!有那么严重吗,我都等了林晓童这么久了,也没象你那样容易昏啊。不过,你的人要常去她厂子里转转,蜂窝煤厂里的工人都是大老粗,看见林晓童那么美的脚有可能私下密谋对她不轨,千万别让他们先得了便宜。”
何曙光凶光一露说:“他娘的,我看谁敢,老子废了他!不过我的人总不能24小时跟着她吧,我看还是要放候老鳖和冯宝森出来,有他们在,那厂里工人才会听话。这叫以夷制夷,让他们保护住林晓童比我们还灵那。”
胡家民说:“恩,过两天可以放人了,不过之前你要和金水协调好了,他不是恨镇压了他老子和他叔叔吗,那就让他为我们所用,必要的时候可动员他进军统。”
“这事我看难,金水虽说恨,但他却不想惹上敌特的事儿,他要用他自己的办法和斗,万一失利了他就最多是个阶级异己分子,保命是没问题的。但要投到咱们这边来被抓了肯定是个死字,这小子会算帐着那。”
何曙光也曾试探过金水几次,但最终还是不成功,因此才有了这个结论。
胡家民说:“这样也好,他用他的办法,我们用我们的办法,出了事相互牵扯不到。对了,四天后我要帮着‘耗子’把印刷假钞的机器转移走,需要两辆卡车,你给办一下。另外,那天夜里你要亲自带队巡逻,掩护我们的车辆行走安全。”
“行,这没问题。”
何曙光答应着说:“能顺便问耗子要点假钞花花吗,弟兄们现在是老太太穿小鞋—前(钱)紧啊。”
胡胖子一摇头:“这不行,花假钞容易被当场抓到,那就麻烦了。但是耗子同意把卖假钞得来的真钱给咱们一些,这样岂不是更安全吗。”
“嘿嘿,耗子想的还真周全啊。行,有真钱那就更好了。有了真钱我请林晓童吃饭,先和她拉拉近乎。”
何曙光看上去已经和师傅胡家民一样,成了道地的“林晓童迷”了。
胡胖子说:“你小子不要胡来,你知道林晓童住在哪儿吗?”
“不大清楚,好象是西关一带吧。”
“对,就是西关,那是我们县二中的宿舍区。你知道她和生活在一起吗?”
“听冯宝森说是和她叔叔住在一起,啊?!,不对了,听说她叔叔就是县二中的老师,别就是林永同中校吧?”
何曙光惊了一下,马上把两人关联了起来。
胡胖子点着头道:“对,你猜的一点没错,她叔叔就是耗子林永同。中午我还和一起喝茶来着,我不清楚他和林晓童的关系,随便那么一说毛老板要抓林晓童的事他就蹦起来和我急上了,说谁敢动他侄女,他就杀那人的全家。这时候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林晓童的亲叔叔。”
“哎呀,那这事就复杂了。”
何曙光挠挠脑袋说:“这要是一动林晓童还麻烦了那,内讧起来肯定大家全得完蛋。下面还真得好好研究研究那。”
胡胖子阴险的笑了笑:“那就得看我们怎么完成用假钞完成对上海金融的打击,还要看我们能不能把那批文物运到台湾去了。要是这两件事情都能干的漂亮,耗子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到那时候有些事就由不得他了。”
何曙光点点头:“师傅你说的对啊,不过我感觉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耗子不象是为了亲情才护着侄女林晓童的,作为一名县中老师他收入不高啊,听说以前和他大哥林永大关系也不好,按理他不该收留一个被部队开除的侄女,但他还是热情的收留下来了,这里面会不会有他自己的想法那?”
“哦?!”
胡胖子精神一振道:“曙光,你该不会认为林永同对自己的侄女林晓童还心存什么糊涂心思吧?”
何曙光答:“还真难说。我推测会不会是这样的:林永同一是用林晓童做掩护,让他这个没儿没女的家庭从此有了侄女的存在,更便于他的活动。第二就是他是否对林晓童存有邪心那?”
“恩,有道理,有道理。”
胡家民一拍脑袋:“我们军统一进去就教育我们,为了党国的大业连父母妻儿都可以牺牲,很多人都真实的这么做了,他林永同怎么就不能牺牲了,更何况还只是个侄女了。他反应如此剧烈,说明他自己心里有鬼,这个鬼很可能就是想霸占自己的侄女!”
何曙光得意而又诡秘的一笑道:“师傅,这事很好试的,一试就知道他是真心袒护林晓童还是另有所图了。”
“哦?你准备怎么试那?”
何曙光说:“很好试。林晓童的脚长的那么秀气,再要穿上性感的皮鞋,是绝对要让人流口水的。只要有机会得到她穿过的鞋的人,肯定要往她鞋里射的,这就是从四四年就流行到如今的恋鞋新潮,这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知道,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了。”
胡家民说:“你是说耗子林永同要是想林晓童的歪心思的话,肯定要找机会先玩了她的鞋,因为这个比较容易,里晓童总有脱下鞋而离开她卧室的时候,这时候能进到她房间里的也只有林永同夫妻俩了,林永同的老婆因为没有给他留下一个种,因此总感觉在自己男人面前低了一头。而林永同却无所顾及,假如他并不是真心保护林晓童的话,就肯定会拿到侄女的鞋进行淫玩,并且未必怕他老婆吃醋。他是一定会在林晓童的鞋上射精的,而谁都知道对皮革的附着力是很强的,一般不容易擦的十分干净。所以只要观察上班的林晓童脚上的皮鞋,就能知道林永同是真护她还是假护她了对吧?”
“对,对,师傅和我算是想到一起去了。”
何曙光伸出大拇指道:“假如此后林晓童的皮鞋上始终没有印记,就说明他是真的出于亲情保护,咱们还真得另想办法了。但假如有印记的话,那就告诉他少和我们来伪君子的那一套。”
“哈哈,高明,高明!”
胡胖子说:“你小子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我这个师傅在这方面还真不如你那。不过,眼下局势十分吃紧,咱们的主要目标是大量把耗子印出来的假钞运到各大城市去扰乱共军的金融秩序,再趁乱把文物转移到海边去,届时薛品仙会搞到船只,把文物运走。至于一个女人嘛哪怕她再漂亮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不能因此误了党国的复国大业啊。”
“曙光明白,我明天就去筹备好汽车,四天后准误不了耗子转移假钞设备的事儿。另外我明天去趟县政府,见一下金水,看他要怎么处置侯老鳖、冯宝森盗卖国家煤炭贪污公款一案的。”
杨洁回到上海后,接到包政委的通知,要她和他一起去军区保卫局开会,有重要的事情布置。
这是个小范围的会议,只有保卫局的姚副局长,情报处焦处长加上公安局的包国容政委和三处的杨洁副处长四人。既然喊了公安局的同志来,想必是和敌特案件有关。
会议开始的时候,焦处长拿出一个卷宗,里面是有关上海假钞案的资料,是我们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同志冒着危险搞到的。
“请首长、杨副处长过目,这是有关上海假钞案中模板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