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卢守望的宴会上,郑敏显得落落大方,谈吐得当,收放有秩,一副大家闺秀当家理财的潇洒样子,把个卢守望迷的是魂不守体了。
“曹二弟啊,你小姨子长的真的和那个做梦都想搞到手的大美人郑敏很象的呢。她那双小美脚真是要把人诱死了,你看她穿着靴子脚丫子都把靴子撑的那么好看,要是穿高跟鞋的话,那还不得真能赶上郑敏的脚了啊。何况你小姨子的身条儿长的真好,脸模子也俊的很好,我看她比刘萍、梁苏她们都要强不少的那,所以以前外边那个七大美人的称号不准,应该连你小姨子在内叫八大美人才合理那。”
宴会过后,回到九方曹胜元的寓所里喝茶,卢守望还余味存心的说道。
曹胜元则道:“大哥,你我情同手足,你想要谁都行,就是千万别打我这个小姨子的主意啊。”
“哪儿能那!”
卢守望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咱俩什么关系,那就是一个鼻子孔出气的兄弟啊。连刘萍我都能让给你去玩,怎么会再来打你小姨子的主意那,我知道你欠你前妻的情,所以不会对她妹妹下手的,我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你那,也该对这个漂亮之极的小姨子好一点,还指望着她帮着在她姐姐跟前说声好话,将来去看你儿子也方便啊。”
“呵呵,是这样,是这样的。”
曹胜元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道:“要是没我和沈一鹏之间想交换老婆那么一挡子事的话,这个小姨子我是肯定要上了她的。但是现在我不是亏欠阎敏的吗,怎么会再去碰她妹妹那。你刚才说到她是个大美脚一点没错,阎英的脚要比她姐姐的还好看的多那,别看她整天把双秀脚藏在靴子了,但蒙得住别人蒙不住我,根据她穿靴子的脚型上看,我看连许轶初都难比得过她那。”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卢守望拖动着他臃肿的身体在地板上踱着步,不时的把雪茄烟灰弹在地板上。这就证明他有些魂不守舍,心里对曹胜元的这个“小姨子”印象已经是超乎寻常的了。
不过,他不会为个女人而和臭味相投的铁弟兄曹胜元搞翻脸,不说曹胜元的诡计点子能使他多生存在这个世上多几天时日,就单凭他能掐算人的命运上来说,卢守望就不敢得罪这尊天神了。
所以,他岔开话题道:“好了,咱们不谈你小姨子了。明天早上咱们就该出发回怀化去了,晚上话剧不是要公演第一场了吗,好好瞧瞧热闹去!”
原来,现在曹、卢二人已经商量好,为了免得自己光下身在舞台上难看,所以不再采用舞台上真的手法来占有刘萍、梁苏她们那些女人了。
他们准备在舞台上真正演出的时候,还是正常的演,男女演员在做那事儿的时候,依旧垫着棉垫子做戏。台下的观众是看不出是真戏假做,依然会觉得万分的刺激。
两人已经都商量好了,公演的第二天晚上结束后,会将所有的演员分发给八十九师的上层军官享用,当然这不包括刘萍、梁苏在内。因为公演的第二天晚上他们将将分别强占这两人,由曹胜元针对的是梁苏,而卢守望则是继在六安再次和刘萍面对,这本来应该是最令他激动的时刻,因为他起先认为刘萍就是天下最漂亮的女人。可他自从见过了郑敏后感觉这个世界上的美人实在是太多了,郑敏要比刘萍更加的漂亮俏丽,并且郑敏那双让他眼里冒火的美脚卢守望认为无人能于她相比拟。
但是现在又出来一个“长的很象郑敏”的曹胜元的小姨子“阎英”,他心理很是感叹,所以虽说还想再做了刘萍,但激情却没先前那么疯狂了。
曹胜元为了预测一下自己和卢守望的罪恶能否得以实现,那天晚上,特地在他的九方寓所里,当着卢守望的面又占了一卦。
完了,他对虔诚的看着他闭目推算,大气不敢出一声的卢守望说:“成了,我们的事儿都能成。并且在成事之后,你我还交换了刘萍和梁苏睡了,这次不会有大问题的。”
卢守望兴奋的一脸红光:“真的啊,我真想着再干刘萍之后和你交换梁苏的那,现在看来还真是老天在保佑啊!曹二弟啊,一回事咱就不当两回做了,你给再费心算算,咱们能奸到资州城里的郑敏吗?”
“哈哈,老卢啊,你可真和我不见外,你哪儿知道算这样的一卦要费我多少身心之力吗?”
曹胜元苦笑道:“我这是把全部占卜的心血都费在女人身上了,所以才相对的较准,但作为代价我已经算不出所有的人生胜败了,你以为我真是神仙啊。”
卢守望道:“女人就女人好了,那胜败都是天命,就算是能算出来咱们也违不了天意的。你就给算算吧。”
“哈哈,老卢啊,你真是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就刘萍和梁苏就能把咱俩的气血耗尽了,你还有那闲精力惦记着郑敏干吗那。”
曹胜元为卢守望充沛的精力感到了不可思意。
不过,他磨不过卢守望的执着,还是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开始走到阳台上,看着夜空上的星象,掐指推算感知了起来。
“咿,事情怪了去了,我怎么感觉不到郑敏了啊,在那里都找不到她的影子了,真是奇怪,难道她人间消失了不成?”
半小时后紧皱眉头的曹胜元说道。
“哦?怎么回事儿?难道郑敏回上海去了吗?”卢守望失望的说道。
“她就是回上海去,我也能感知到她的存在啊。上次我不是感知到杨洁在许轶军那儿要出事而通知了许轶初的吗,她要是也回了上海我一样能感知到她的啊,可就是感知不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曹胜元自己也觉得奇怪的很,坐在了椅子上发起了憷。不过他想起师傅朱瞎子教的后推法,于是示意卢守望别出声,望着天上的星星看看原先代表郑敏的那颗在不在。
这一看,他放心了,对卢守望说:“此人并未消失,并且离我们不算远,应该还在资州城里那。但我现在感知不到她的真人了,所以还不能推算出她有没有落进我们手中的结果。”
卢守望见他如此说,也不好再强人所难,便道:“那今天就别算了,换个日子您再看看就是。反正我们现在就要玩到刘萍和梁苏这样的女人中的极品了,郑敏不郑敏的摆摆再说。哎,对了,你刚才说到了上海的杨洁,不知道她现在把难给彻底避开了没有?”
曹胜元说:“避开不避开的我现在也不能再算了,今天费的气血太多,再算就不灵验了。有些事情是天命所定,就算我再算出来,也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她化解掉的吧。”
卢守望端着凉茶喝着说:“那就算了,咱们眼前的郑敏都顾不到那,哪儿有工夫能老去帮着杨洁去那。二弟啊,坐下喝茶吧,养足了精神,后天晚上还要好好享受那人间美事儿那。”
俗话说的好:温饱思欲梦,饥寒起盗心。人的不管是道德的或者是非道德的,都是在一定的背景情况才可能发生的。比如象道德的正常婚姻,正常的人际交往会发生正常的属于道德范畴的性生活;在非正常的环境下,男人与女人之间所发生的流基本都属于现阶段内的不道德行为范畴了,比如强奸等就属于在特定的环境背景下所发生的性行为,也都属于不道德的人类交往行为。
但是,不管是道德还是非道德的这些行为,都是要和当时的人所处的环境所映衬,环境的改变将直接决定着人们对性生活需求的高低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