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坚直接上了四楼敲开了许轶军的房门:“军哥,来了,特骚的美人鞋,还带着很重的杨洁的脚味那,保你玩的爽极了。”
“呵呵,真的是杨洁的骚鞋啊,太好了。阿坚你进来坐吧?”
许轶军颤抖着手接过了杨洁的鞋子,先放在鼻子上狠狠的闻了一会儿:“真好闻,真的很好闻啊。”
力坚说:“我就不进来了,军哥,你慢慢玩着,现在是十二点,我到三点钟再来收鞋子送回去,明天晚上再由菲菲送出来,接着继续玩。”
“那也好,辛苦你了。”
手上拿着杨洁的皮鞋,许轶军下身已经有了不小的反应了,他说着顺手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力坚回到自己的宿舍后,把闹钟调到了三点,然后呼呼大睡了起来。
三点的时候,那架德国产的闹钟“滴玲玲”的响了起来,力坚马上翻身爬了起来,他起来上了四楼从许轶军手上又接回了杨洁的那双鞋。
他拿着鞋直接回了宿舍,进宿舍后他开亮了电灯仔细查看了这双皮鞋。
“该死的许轶军,擦的真不干净,杨洁很容易发现的。”
力坚嘴里嘀咕着,他看见杨洁这双鞋的鞋头和鞋帮上,还有鞋坷拉里都有新鲜的精斑痕迹,说明是许轶军不止一次在两只鞋上都射过了。杨洁总是喜欢把自己的皮鞋上油打蜡,擦的明亮的能照见人影,被许轶军在上面射了后,就更会留下阴暗的斑迹,不重新上油是无论如何也盖不住的。虽说看上去许轶军事后也进行了一定的擦拭,但很不认真,并且没上新鞋油,所以还是能明显的被人看出来。
不过这也极大的刺激了力坚的欲念,他看了看闹钟,才三点十分,离关菲菲过来拿鞋的时间还早,于是力坚坐到了椅子上,脱下他的裤衩拿起一只杨洁的鞋子,将鞋帮贴上了自己的老二…….。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一双美人穿过的皮鞋就这样离奇的被两人男人给“”了。
不过,力坚是个细致的人。他在自己完成了对杨洁皮鞋的“”之后,很细心的先用软布沾着清水把射上去痕迹全部擦洗干净,然后再用卫生纸把皮子上的水分充分的吸干,然后拿出早准备好的黑鞋油打上了皮子,擦拭后用石蜡块借助鞋刷的毛头把蜡打上鞋面和鞋帮,再用软布使劲的来回拉着擦拭,很快这双被两人玩了几小时的皮鞋又光亮如初了。就连来拿鞋子的关菲菲都很惊奇。
关菲菲说:“你们到底玩过了没有啊?怎么鞋还是这么新那,和我送过来时是一模一样的啊。”
力坚笑道:“那就好,你别问了,原物送还原处就行了。怎么样,杨洁没察觉到吧?”
“没有。这个美人坯子可能太累了吧,上床就睡的香极了,一直到现在还没起过夜那。”
“好,那你赶紧把鞋放回原位上去,明天,不应该是今天了,晚上再如法炮制把它拿出来。”
“好的。你们这些男人啊,直接上她人不就得了吗,何苦搞什么鞋子啊,真是想不通的事儿。”
关菲菲是个女人,她的确不理解男人们的这些举动。
力坚则说:“这几年,不是一直时兴这个东西吗,也没什么的了。你不知道许老板那个激动的样儿,要是不经过这个适应阶段直接就上杨洁的话,那肯定要出事的。一旦出了事那你我的前途不都成了泡影了吗。”
“好,我按你的指示办就是了。”
关菲菲不敢多耽搁,拿着杨洁的皮鞋就回到宿舍去了。
杨洁是生平第一次穿着被男人玷污了的鞋子在脚上,但因为力坚善后处理的很干净,她丝毫也没发现自己的鞋的已经被两个男人疯狂的玩弄过了。
早上,她起床后,毫无察觉的穿上了自己的这双斜拉双细带的小圆尖头中跟皮鞋。见今天没有外出考察的事宜,她决定到市区去局里处理事情,她还想回云来水电站再见一下江芳丽,询问一下那里敌特团伙侦破的进度。
许轶军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早上便大睡不已。力坚也很疲惫,于是就派了驾驶员开车将杨洁科长送到了黄浦江边的轮渡码头。
白天,黄浦江的渡口是有汽车轮渡的,于是杨洁为了过江后的交通方便,让驾驶员搭车回了浦东,她自己则连人带车都上了轮渡,。
一过江,杨洁先将车开到了军区保卫局和市公安局的联合办公大楼去见了许轶初。
听说杨洁要回云来水电站一趟,许轶初也决定和她同行。
带上了两个警卫员后,还是由杨洁驾车,两人一起赶往了南郊的复兴镇,云来水电站就在复兴镇的边上。
着时候,因为江芳丽对情况的不熟悉,已经出现了一点防卫上的漏洞。而正是这点小小的漏洞就被嗅觉灵敏的张峰抓住了时机,他使出了声东击西的计策,调开了江芳丽和许横的视线,在“灰狼一号”和“灰狼二号”的协助和掩护下,趁机把剩余是烈性都运进了水电站的水轮机机房下的密室里安装完毕了。
而早做好充分准备的“灰狼二号”已经利用他娴熟的电工技术制作好了秘密引爆装置,到时候只要这个装置一启动,整个水电站将立即陷入瘫痪状态,大半个上海就将面临停电的危险,并且再想恢复这个水电站至少需要一年以上的时间才行。
但是这个“灰狼二号”设计制作的电磁引爆装置也有它的致命弱点,就是一旦被发现了,只要切断继电器的线圈造成短路,那么整个装置就将报废,并且已经被密封住了的密室一时半会是打不开的,因此想在装置失灵后在用人工手动的方式引爆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敌人就是敌人,他们总是以为自己做的聪明,干的是事是天衣无缝的,再加上时间上紧张原因,所以没有再做出备用的引爆装置,完全寄希望在这套设计的很隐蔽的装置不被公安局的保卫人员发现上了。
事实也证明,这套安装在水轮机调压房里的装置至今也没引起任何人员的注意,包括水电站的工程技术人员和公安局及工会的保卫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