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轶初洗完澡后,让曹胜元把她的衣服拿过来放在门口。
曹胜元照办了,但就在许轶初探出手来去勾衣服的时候,被躲在一边的曹胜元一把拽住了胳膊,然后开门把拼命朝后挣扎着的许轶初抱到了床上。
“许大美人,再来一次,完了你再穿衣服,你太美了,太美了,我都要死了,要馋死我了,就让我把你奸死吧。”
曹胜元狠狠扑上去把许轶初压在了身子底下,被折腾了一整夜了的许轶初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虽说她极力的做了抵抗,但还是被曹胜元给再次的强奸了。
这时候天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就快要亮了。
虽然已经连续两次强奸了许轶初,但做贼心虚的曹胜元却不敢搂着她睡在一张床上。他忌讳着万一自己睡过去了,许轶初会向他复仇。因此他给许轶初的一只脚上戴上脚镣,并把脚镣的另一头锁在了卧室墙上的一个大铁钩子上。然后让许轶初自己休息,自己却去了楼下另一间房间。
曹胜元一走,许轶初就爬在了枕头上哭了起来。
她后悔没去听上级的指令,擅自改变转移路线,因此遭到了敌人的野蛮奸污。
不过许轶初到底就是许轶初,很快她就提醒自己不要因为被强奸过了而就出现消沉的现象,现在她想的是要尽快找到曹胜元自己的漏洞,想办法从这里出去,否则自己只能成为曹胜元的玩物,在这里过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渐渐的许轶初擦去了泪水,她命令自己要休息好,好能集中精力和曹胜元周旋,从这里出去。
不过许轶初也有自己最担心的事情,那就是害怕因被曹胜元成功的强奸而怀上了他的孩子,那样自己还不如死了好那。幸好她计算了一下自己的排卵期,已经过去很长的时间了,下一次到来也还有段时间,按正常的生理医学来计算的话,自己受孕的可能还是很小的。
她仔细的想了想,虽说受到奇耻大辱后自己恨不得马上杀了曹胜元,但想想他也有还算是有人性的地方,毕竟他没把自己交给毛人凤去,另外也排斥了力坚要和他一起自己的事情。
许轶初因被羞辱和被折磨也的确累的不行了,渐渐的她终于睡着了。
中午时分,保姆开门进来了。
“许小姐,下面喊你去吃午饭那。”
保姆张妈温和的说道。
“哦,是曹胜元吗?”
许轶初从床上坐起来说,她还没完全缓过精气神来。
“不是,曹先生他去杭州市区办事去了。是白管家和李先生请你下去。”
“可是张妈,你告诉他们我的脚被铐着那。”
“对,对,把这个忘了,我这就去喊李先生去。”
张妈不一会儿就带着李柱子上来了。
李柱子先给穿好上衣的许轶初正面戴上了手铐,然后再把她的脚镣给下掉了。
“许处长,不好意思。都是因为曹爷他太喜欢你了,你要多多原谅他,也要多多原谅我们啊。”
李柱子必恭必敬的站在一边说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了,我马上下来。”
许轶初要穿裤子了,所以让李柱子离开了卧室。
楼下的客厅里已经摆下了一桌不错的饭菜,许轶初虽说没有什么胃口,但她还是坚持着吃了一碗饭,她知道一定要保证身体有力气,否则和敌人斗是不行的。
吃完饭,白万里告诉许轶初她除了出院子门,可以任意四处走动,想休息也可以。
许轶初问他:“曹胜元什么时候回来?”
白万里则淫笑着答道:“哎呀,才和曹爷睡了一夜,这就想上了啊?看来曹爷的床上工夫真是不错嘛,哈哈哈哈……。”
许轶初一下羞愤的脸红到了耳朵根上了。
“你少放屁,狗东西!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哦,别生气吗许处长。我和你开个玩笑何必当真那,曹爷他去杭州办事了,可能晚上回来吧。不过,我告诉你件事,你保证会感谢我。”
白万里嬉皮笑脸的说。
“什么事,你快说。”
“我给你透露一下对你绝对有利的事情,不过你许处长怎么报答我那?”
许轶初说:“你说怎样那?”
从白万里的眼神里许轶初看出他的确有重要的秘密想说。
白万里说:“这么大的好事,你许处长总得付出点小代价吧,老大吃肉,我们也跟着喝点汤嘛。我要在你漂亮的小骚脚上弄上一下,完了我就告诉你。”
许轶初这才明白这个一只胳膊的家伙想玩弄自己的脚。
她说:“不行,说出来再说,否则休想。”
白万里道:“好,那说好了,说了你就得让我和柱子玩你的美脚啊。”
白万里神秘的告诉许轶初,曹胜元和他们很快就要回上海去了,曹胜元决定放了许轶初让她回苏北解放区去。
“这是真的吗,你在骗我那吧?”
许轶初不大相信,她认为曹胜元至少会拘禁自己至少一两个月,直到玩够了自己才会放自己,怎么这么快他就良心发现了?
白万里说:“许处长,这种事情还敢乱说吗,我发誓这是真的,要是假的话我和柱子拼着死也把你放出去,这你总该信了吧。”
许轶初楞了一下,心里马上盘算起了自己的前景,看来曹胜元真的不打算让自己把他作为大仇人看了。那…..。
还没容许轶初再细想那,白万里已经抓住了她的一只脚:“真秀啊,够骚味的,柱子,你也来啊。”
许轶初一下被他们推倒在了沙发上,她早知道自己的脚会多么的吸引男人,更别说还穿着如此性感的半高跟了。只见这两人一人抓住许轶初的一只脚,半小时后许轶初那双被玩疼了的脚上,还有脚上的鞋都被弄上了粘稠脏迹。
曹胜元的确是去了杭州,他要在那里应付两个人,这两人都和许轶初有关过。一个是曾和许轶初假结婚过的力坚,一个是和许轶初真结婚过的沈一鹏。
在许轶初和沈一鹏的寓所里,见到了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团团转的保密局杭州站站长力坚。
“大哥啊,你去哪儿了啊,许轶初那?”
力坚一见到曹胜元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嗨,不提了,这个小娘们真狡猾,又被她跑掉了。”
曹胜元装出身懊丧的说道。
“啊?这怎么可能那,你的计划不是很严密吗,怎么又让她给跑了那。我说我来帮你吧你不让,哎呀,真是太可惜了。”
力坚看不出曹胜元的谎话。
曹胜元说:“是啊,是太可惜了,不过跑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她迟早还是我们手上的俘虏。”
正好这时候,外面看守的特务通报说老站长沈一鹏回来了。
“让他进来,这是人家的家吗。”
曹胜元对沈一鹏现在并没恶意了,虽说他拐走了自己的老婆阎敏,他也在昨天成功的奸了他的前太太许轶初,也算是基本扯平了。
沈一鹏进来后,也是谈起了许轶初,结果得到的回答和力坚得到的是一样的。
曹胜元说:“你们都该干吗干吗吧,事情就是这样的。房子既然你沈站长来了,就还是还给你吧。上海的防务现在任务很重,我这两天就要赶回去了。对了,一鹏,你将来在那边会见到你的许处长的,不过她还认不认你那就不知道了。还有,阎敏他现在还好吧,我儿子可喊着想妈妈了,你们都在四川、云南相隔不远,你带个话给阎敏,让她抽空回家去看看孩子,拜托你老弟了啊。”
沈一鹏虽说怀疑曹胜元话的真伪,但由于没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就答应了曹胜元帮他把话带给阎敏的事情。
晚上,曹胜元又悄悄的开车溜回了秘密别墅里来了。
晚饭后,他搂着许轶初的腰上了楼上的卧室。
“哎,老同学,你的鞋上和脚面上怎么有男人弄上那玩意的痕迹啊,我记得我没特意玩你的脚过啊?”
坐在沙发上后,曹胜元抓起许轶初的脚问道。
许轶初冷笑了一声:“那是你的手下的杰作。”
“哦,你说的老白和柱子啊,呵呵,别怪他们,他们在云南就喜欢上你了,看在我的份上就原谅他们吧。”
曹胜元说着,脱掉了许轶初脚上的高跟鞋,把她的脚抓在手里细细的摸玩着,这脚以前他可是看都不敢多看的,但现在他却可以任意的玩了。
许轶初恶心的用力把脚抽了回来。
“得了吧,曹胜元你打算就这么一直我吗?”
“看你说的,咱们还是老同学那。我不会那么对你的,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太太,你不必真答应,只要你假答应让我曹胜元心理满足一下就行了,然后我明天就带你回上海,然后设法把你送到你江北的解放军那里去如何?”
曹胜元十分渴望的看着许轶初的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