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开出去隐蔽起来。”
送他们出来的曹胜元命令道。
李柱子道:“曹爷,你自己当心点啊,一旦得手就赶紧给我发信号,我上来接你和许处长。万一有意外的话,你就摔杯子,我也冲进来帮你一把。”
“放心,不会有事的,你们都去吧,等我的信号你们就带绳子上来。”
曹胜元说完,转身进了许轶初的寓所,白万里从外面把门又锁上了。
许轶初是搭乘的萧山机场到杭州的班车回杭州的,由于路上耽搁了一点时间,她到晚上九点多一点才到了自己灵隐路上的寓所里。
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特务监视了,四周一片寂静和萧瑟。
许轶初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没发现任何异常。自己还是保密总局的特检处长,看来无论是毛人凤还是曹胜元都还不至于敢动自己。
许轶初放下旅行包,从挎包里掏出了房门钥匙顺利的打开了房门,再拎起包进屋去开亮了客厅的电灯。
房间里似乎还是老样子,只不过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让年轻秀气的许轶初伤感的长叹了一口气。她转身把房门又反锁上了。
许轶初先去了厨房点着了煤油炉烧上了一壶水,然后脱去披风挂在了衣架上。
接着她正想脱鞋去换脱鞋,听见楼上卧室里似乎响动了一下,许轶初赶紧从腰上枪套里抽出手枪,把子弹推上膛,打开保险蹑手蹑脚的往楼上搜索而去。
楼上的走道灯也被她打开了,什么都没有,她把耳朵贴在卧室的门上听了听,然后手握门把猛的一下拧开了房门一个箭步冲了进去,然后双手握枪对准了里面。
果然,里面有人开腔了:“老同学,千万别开枪。”
听到熟悉的声音,许轶初马上改为一手握枪,一手推开墙上的开关,开亮了电灯。
许轶初定睛一看,只见曹胜元穿着他的少将军装坐在卧室里的长沙发上那。
“曹胜元,怎么是你?你怎么人不当当鬼啊,溜到我家来干吗来了?”
许轶初端着枪查找了一番,曹胜元说:“别找了,就我一人,怎么老同学不欢迎我啊。哎,你别老拿枪对着我啊,我又没带枪,还能吃了你不成。”
见四周确实再没其他人了,许轶初这才把手枪插回到了枪套里了。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要回杭州的?”
许轶初又和曹胜元来到了楼下,煤油炉上的水已经开了,许轶初就拿出茶叶盒子准备泡茶。
“来,老同学,你才进门先歇着,我来泡吧。”
曹胜元接过茶叶泡了起来,许轶初并不担心他使坏,因为水里如果有任何异味的话她那漂亮而灵敏的高鼻子都能闻的出来。许轶初最怕的是人对她使迷香,因为这种香是一种烟雾,等你闻到时已经就中招了,没时间做反应的。
曹胜元今天身上就带着一瓶这样叫做“一闻倒”的迷香,就藏在了客厅沙发靠背的缝隙里,但现在还不是使用它的最佳时机。
许轶初解下围巾挂了起来,接着又把武装带和手枪一起挂在了衣帽架上,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
“曹胜元,说吧,今天鬼鬼祟祟的溜到我家里来究竟有什么事找我啊?”
“哦,老同学啊,我这段时间老想着我们两家子的事,老是失眠,所以知道你今天回来就先到了你家等你的。”
“见鬼,你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那?”
“哦,沈一鹏跑了后,你家不是被局里查了吗,他们配了钥匙就在力坚那里,我是问他要的。”
许轶初说:“曹胜元,我现在不想谈这些问题,只想好好休息一下,过去的事情还是尽快的让它过去吧。”
“许大美人,还是陪我聊一下吧,我心里实在太郁闷了,不然也不会在这大半夜的侯在你的寓所里等你啊。”
曹胜元乱扯着,他要拖延点时间来平息自己内心的紧张情绪。
他说:“这个沈一鹏也真是的,放着你这么俏丽的大美人不说好好的伺候着过快活日子,却去勾引我们家阎敏,还竟然把她给拐跑了,真是人间奇闻啊,说出来人家都不相信。”
“那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是他们的自由。”
许轶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拦是拦不住的,你不会是来找要人的吧?”
“不会,当然不会。”
曹胜元说:“这和你没半点关系。纯粹是他们俩的责任,我今天特意来等你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我帮着你,也是帮着我自己把咱们的仇都报了。”
“报仇?曹胜元,你把话说清楚点,这是什么意思啊?”
许轶初不禁楞了一下。
“哦,是这样的,我已经派胡家民的暗杀小组去重庆,把才回到沈家的沈一鹏和阎敏都给杀了!”
曹胜元恶狠狠的说道。
许轶初大吃一惊:“什么,你把沈一鹏和阎敏杀了?这是真的吗?”
“对啊,怎么,你不高兴吗?这对狗男女死多少次都该,我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想让你高兴一下的。”
说着曹胜元从怀里拿出几张照片放在了许轶初面前的茶几上。
许轶初脑子一下子嗡嗡的做响,晕的不行了。她看到照片上沈一鹏和阎敏中枪后倒在血泊里的凄惨景象,心里难过的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是恨沈一鹏的无情,但她心里至今还留着沈一鹏的位置,否则她今天都不会违背上级的指令特地从杭州转苏北了,因为走这条路是很危险的。但她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被曹胜元给打死了,许轶初不由的眼前是一阵眩晕。
其实,为情所困的许轶初是被曹胜元抓住了软处,所以头脑的清醒程度大幅度下降,根本没去仔细的辨认那些照片,那些照片实际上全是曹胜元的手下,用技术手段拼接起来的。实际上沈一鹏和阎敏都还安然无恙,并且此刻的沈一鹏已经赶到了南京在寻找许轶初。他没想到许轶初直接到了杭州,否则他会直接到杭州来。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啼笑皆非,沈一鹏要是早一天去南京,或者许轶初晚一天到杭州的话,那后面许轶初被坏人疯狂强奸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可惜,老天就是和善良的人们开了这么一个可憎的玩笑。
许轶初已经有点晕忽忽的了,她本能的问曹胜元:“那沈一鹏的尸体那?”
“哦,被胡胖子他们给扔下嘉陵江了。”
曹胜元已经伸手从沙发的缝隙中摸到了那瓶迷香,他知道是时候了。
许轶初用手指着曹胜元道:“你,你真够狠的,你不是人!”
说着她眼前一黑感到了头疼,赶紧自己抱住了头。
曹胜元马上打开迷香瓶的瓶盖送到了许轶初的鼻子底下。
“轶初,你怎么了,来赶紧闻闻这个,马上就好了。”
随着曹胜元的话,一阵烟雾从瓶口里冲出,许轶初眼睛一亮盯着曹胜元想说什么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在昏过去之前知道自己中招了。
“呵呵,我的许大美人,你也有今天啊。”
曹胜元说着把许轶初抱进了怀里,许轶初心理明白,眼睛也看的很清楚,但浑身早已瘫软,已经没了一丝力气来挣扎了,只能看着曹胜元的嘴压在了自己的嘴上,并且撑开了自己的嘴唇,并且一下就吸住了自己舌头后又卷进了他的脏嘴里。许轶初迷糊了起来,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咬的很疼,渐渐的就失去了最后的知觉。
现在曹胜元已经可以完全控制住毫无反抗能力的许轶初了,不过,看上去他并不打算把第一次强奸许轶初的地点就放这里,他认为在这里细细的品玩许轶初这样的女人中的人间珍品太不安全了。所以,他只是舒服而满足的亲吻了许轶初几分钟后放下了她,许轶初已经完全闭上眼睛。曹胜元绝对是不想玩弄一个毫无知觉的人,何况这个人他已经想了那么多年了。
曹胜元在这个时刻也并未被他极端的占有欲所闹晕了头,他要沉住气,因为他知道在这次计划中,他是个必定的胜利者。
他站起身来去打开了客厅的大门,拿手电对外面划了几个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