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菊明白何梦祥对自己的成见一是有政治上的原因,还有一面是他对自己的追求。
何梦祥一直想娶傅冬菊,但傅冬菊根本看不上他,一是何梦祥有家有室,她不可能去做这个男人的小妾。更何况自己也早有男朋友了。
现在自己又结了婚,让何梦祥既嫉妒又暴怒,所以余怀庆一下达诬陷傅冬菊的指令,何梦祥就如获至宝的马上执行了。他让人杜撰了这篇无中生有的造谣文章,署上了傅冬菊的名。
面对何梦祥的粗暴无理,傅冬菊义正词严的斥责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给我父亲打个电话,就说你说他通共就是了。”
本来傅冬菊这是想震慑一下何梦祥的方式,谁知道何梦祥丝毫不在乎,他拿起电话听筒要通了北平,直接把电话打到了傅作义的办公室里去了。
这一下等于反将了傅冬菊一军。
傅冬菊只能硬着头皮和父亲通上了话。她当着何梦祥的面的说他污蔑傅将军通共,并说他无理编造文章以自己的名义发表。
傅作义正在考虑着平津的防务。此前他一直被蒋介石斥责防卫不利,说他保存实力,对华北的共军没有进行有利的出击,还说他纵容在他的部队里做策反工作,因此他的压力特别的大。
前段时间他从女儿傅冬菊的谈话中,判断出女儿已经是的人了,因为她多次让他看在人民的份上,不要和蒋介石打内战了,这完全就是危险的语言,要是外人的话早被抓起来枪毙了。
他是不希望女孩子加入政治斗争甚至是军事斗争里的,当时他婉言告戒了傅冬菊,要她安心做她的记者,不要介入到政治旋涡之中去。还提醒她国民党正在找自己的麻烦,上次她被捕,不是陈诚给毛人凤打了招呼的话,她根本是出不来的。
没想到现在为了一篇文章,女儿竟然跑去和社长大吵起来,这多少让傅作义感到了气恼。
“冬菊,不就是一篇文章吗,你至于那么闹吗?现在连《中央日报》都是鬼话连篇的,别说其他的报纸了。你干吗那么认真那?你赶紧向何梦祥社长赔礼道歉,然后回北平来做你自己的事,再要闹出事来的话我也帮不了你了。”
听见父亲如此之说,傅冬菊委屈的流出了眼泪。
她不想和父亲争辩,因为她的任务就是要鼓励父亲最终站到人民的一边来,不能轻易的和父亲翻脸。
傅冬菊随手把话筒扔在了何梦祥的办公桌上。
何梦祥一把拿起话筒对傅作义说:“对不起了傅将军,我相信你是党国的忠臣,只是傅小姐太任性了,我是担心她被利用,请您多多理解。”
“呵呵,何社长啊,我小女的确任性,请你不要见怪,我给你道歉了。以后在工作上多多给她指点指点,以免被外人利用。”
傅作义是个深藏不露的性格,做大事的时候他很少计较小节,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小不忍则乱大谋。
何梦祥却得意的认为这是傅将军惧怕蒋家的势力和军统的淫威,所以对傅将军说:“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傅小姐年岁还轻吗,教育教育她会懂事的。打搅您了,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挂了啊。”
说罢,他挂断了电话。
“好了,傅记者,你也听到你父亲的表态了。回去后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别在和的地下人员勾勾搭搭的了,以免连累到将军身上。”
何梦祥说着拿起一张餐巾走到站在沙发边上的傅冬菊跟前递给她。
“有什么好哭的,回去好好和你丈夫过日子,你长的这么漂亮,别浪费了自己的有限的光阴嘛。”
傅冬菊拒绝了他的餐巾,拿出自己的手帕来擦着眼泪,这一次她没听贺倩的劝告,匆忙跑来天津讨了个失败。
何梦祥却望着这个美人,动起了邪念来。
他站在傅冬菊的身边,一只手悄悄伸到了她的臀部,猛的隔着长裙捏了一把她的屁股。
傅冬菊根本想不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竟敢吃她的豆腐,吓的大惊失色,猛的一闪身喊道:“流氓,你要干什么!”
“呵呵,干吗大惊小怪的。”
何梦祥淫邪的笑道:“我是要你体验一下你们女记者在采访时万一遭到到突然袭击会有如何的反应而已。”
“放屁!那你怎么不在家拿你老婆试那,真无耻!”
傅冬菊此刻已经顾不上委屈了,她担心何梦祥还有进一步的举动,所以她决定离开他的办公室。
没想到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就在她拿起自己的挎包准备离开何梦祥这里时,何梦祥猛的在身后把她推倒在了沙发上,随即他扑到了傅冬菊的身上,伸手就去摸她的胸部。
“美人儿,让我玩玩你吧,我会让你快活死的。”
爆发了兽性的何梦祥不顾一切的压在傅冬菊的身上,上下胡乱摸捏着。
傅冬菊急了,她的身材还算是健美的,也有把子力气,她一边大骂,一边乱打乱踢着对方。
“王八旦,下三滥,放开我,你滚开啊!”
何梦祥则是任傅冬菊猛打,还是压在她身上不肯起来。
“大美人,被你老公往死干过了吧,我来给你检查检查,看看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说着,何梦祥还硬去解傅冬菊的旗袍扣子,他是属于敢去强奸傅冬菊这样有身份的小姐的人,所以根本不会去顾及后果。
“变态的流氓,我不用你操心!”
说着,傅冬菊猛的用一只拳头砸中了何梦祥的鼻梁,这一下又疼又酸让他身子一歪,从傅冬菊的身上滚到了地板上。
“呸,不要脸的臭流氓,你等着惩罚吧!”
傅冬菊赶紧趁机从沙发上爬起来,把被何梦祥解开的两个旗袍扣子搭上,拎起包拧开门跑了出去。
何梦祥的鼻子流出了鲜血,他赶紧拿了张餐巾给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