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女人是谁啊。按照我们军统的规矩,你是不能娶同事为妻的。”戴笠说。
“哦,既然如此,那局座当我没说,恕我不知规矩。”
曹胜远打算放弃向戴笠讨要阎敏的想法了。
“呵呵,不能娶其为妻但也不妨碍做个情人嘛,我就有情人啊,这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对了,你看中的是那个美女啊?”
戴笠提醒着曹胜元。
曹胜元刚凉下来的心马上又燃烧了起来。
“报告局座,她叫阎敏,是三合分站的少尉秘书。”
“哦,是这丫头啊。有印象,有印象,她原先是在通讯总站里负责保卫工作的。后来在日本人第一次‘猎兔行动’中被抓,还差点被日本人做了身子,听说长的挺纯的?”
“是啊,局座。不过这个丫头不大听话,一直在站里拉帮结派,一贯不服从我的领导。”
曹胜元干脆把心里的话直接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我明白了,你那里是想娶她为妻啊,你这是想奸了她作为报复罢了,对吧。”
戴笠在这些事情上那可是行家了,一语点破了曹胜元的心思。
曹胜元低头没敢说话,他不知道接下来戴笠是否要臭骂自己一顿。
没想到戴笠却笑道:“哪儿有一个女下属敢不服从上司的,这样的小娘们是该教训一下,杀杀她的傲气。”
他这么一说,曹胜元把悬着的一颗心全放了下来。
他说:“可是局座她怎么可能答应做我的情人那。”
“哈哈,那办法不是都人想出来的吗。你那特种慰安所里的女战俘又有那个肯做特种慰安妇的那?结果怎么样那,还不是被鬼子多次的做了吗。”
戴笠等于在暗示曹胜元。
曹胜元说:“可鬼子是对女战俘进行的是啊,啊?局座的意思是……。”
他后面那半句:让我阎敏,没说得出口。
戴笠说:“这个也未必非如此,我可以给沈一鹏下命令让他动员阎敏做你的情人嘛。但是不成的情况下,也不妨试一点强硬的手段。只要你得逞了几次,你看她再敢和你作对不作了,要记住,作为一个上司要在自己下属面前树立起起威信,那就得不择手段。”
戴笠的话一下曹胜元心里完全有了底,他顿时表现的亢奋了起来,甚至连想到了阎敏的时候下身都有了反应。
他在心里说:小硬妮子,我看你这回还傲气不傲气了。
宴会结束,戴笠挽留曹胜元在自己隔壁的房间里下榻。
晚上,他又把曹胜元请进他的房间里,对着曹胜元说:“胜元老弟,我听说许轶初许处长是你大学的同学?”
“对,局座,她是我们班岁数最小的,我恰好是岁数最大的。”
“哦,你们之间如何?”
“还好,反正有同学的感情在嘛。”
戴笠突然提起了许轶初,让曹胜元不摸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所以回答的很谨慎。
戴笠自己也不好明讲自己对许轶初一种上的强烈渴望,他咽了口唾沫说:“这个丫头一定是你们学校的校花吧?”
“报告局座,是的,并且是第一校花。怎么,局座问这些是想……?”
“呵呵,只是随便谈谈,随便谈谈,没其他意思。我是意思要是谁能品尝到这个丫头的美味,那真是太有福气了。”
戴笠这么说等于是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思。
曹胜元心里是“咯噔”一声,他没想到象戴笠这样的党国绝对的栋梁大员,也会和自己一样对漂亮女人心存邪念,并且几乎毫不掩饰,着实让他感到吃惊不小。
但是毕竟戴笠的地位远不是日本人能比的,曹胜元即使敢在日本人面前耍再大的花招,在戴笠面前他是不敢玩花样的。
现在曹胜元完全明白了,这个军统的最高头目,蒋委员长面前红的发紫的人,被人传出好色的名声也不是头回听到了,现在他已经再次的在对一个才貌出众的女军官意图不轨了。
这个人正是许轶初。
幸好,戴笠并没提曹胜元最担心的事情,那就是让他帮忙搞到许轶初,兴许是戴笠不清楚曹胜元是有这样机会的,否则他要提出来的话,曹胜元还真不能也不敢拒绝,毕竟将来抗战胜利后,天下还是他的总后台老蒋的天下。
几天后,曹胜元原路返回了景德。但是在景德他没遇见许轶初以及横本。
留守在情报处的秘书丽尼亚告诉他许轶初去三合了。
“该死,她又想插手营救女战俘的事儿了。”
曹胜元叫出了声。
现在由于第九军在缅甸作战时被日本人偷袭了野战医院,十一名女军医和女护士被俘,然后由安理的宫本转送到了三合特种所里。许轶初一定是为这件事情去的,并且一定是有上峰的指令。
曹胜元猜的并没错。现在的三合特种慰安所里已经关押了整整四十名女战俘了,届于这个原因,日军军部已经开始派出了又一批人数不少的军官前来肆虐。
因为这些女战俘多数为国民党军的女兵,弄得军政部现在极为恼火,大肆指责戴笠的军统没有作为,全都是饭桶。并指责六战区行动不利。
曹胜元临从四关山返回,沈醉特地命令他务必对女战俘进行营救,必要时可以从景德和大锅山抽调兵力支援他。这时候戴笠已经早曹胜元一天返回了重庆。
许轶初接到孙连仲的命令后,稍稍做了安排就带着横本雄一等潜去了三合,就住在贺倩的服装店后的房子里。
曹胜元知道许轶初去三合必定要找他,所以也不在景德多呆了,赶夜路回了三合。
一路上曹胜元都在想,自己得想办法把许轶初赶回景德去。他想自己的智力一点不必许轶初差,现在他要做营救女战俘行动的总指挥,只要能成功,那么现在沈一鹏坐着的位子可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