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挪到倚乐身边,悄悄八卦:“女郎在练什么舞啊?”
倚乐回想自己无意撞见的几次女郎练习内容,比起舞蹈更像是肢体柔软度锻炼,加上过去欢颜偶然泄露的炫耀言语……
她摇摇头:“我不太懂这些,以往都是欢颜陪着练的。”
屋内,伏维莘对新任欢颜说的内容正嗤之以鼻。
“我只拉伸,其他的你爱跳就自己跳。”
伏维莘有片刻后悔,早知道不把之前的欢颜给处理掉。
她都已经被哄住不和夫人报告自己阳奉阴违的事,怎么当时就忍不住了呢?
新任欢颜当即跪地劝说:“女郎,您练一练吧,要是夫人知道了,奴婢活不下去的。”
“你拿夫人威胁我没用。”
方刺史园子里养的人都是这套话术吗?她以前是不懂,以为被退回后会因为夫人的嫉恨深受折磨。
哪怕夫人是自己的姨母,自己有时也会因为她的脾气和惩罚发怵。
但几年过去了,她早就发现因为方刺史对她们的重视,夫人除了嘴上刁难,根本不会动手伤她们。
而且,伏维莘想到当时的欢颜,也是用这样的说词让自己心软,忍着恶心跟她练了不着调的东西数月。
但当自己再也无法忍受拒绝时,她又悄悄告诉夫人害自己受罚,她却安然无恙。
这是视同水火的关系吗?
虽然后来用了银钱、首饰还有未来前途哄着欢颜帮忙瞒着,自己不用再练,但越哄心越大,渐渐不把自己这个主子放眼里……
想到这,伏维莘冰冷地和眼前人说:“把嘴巴闭紧,只要夫人问起来不乱说,你就能在这个院子里安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