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乐领着江雁退下。
看江雁初来乍到不知所措的样子,倚乐打算先带她回东侧屋放下行李,再去整理女郎的用品。
吱~呀~屋门推开,倚乐走至桌前给江雁倒了一杯白水,“你喝口水,在屋里歇歇吧。今日申时前,女郎要出发回府城,还有得劳累呢。”
“谢谢姐姐。”江雁接过瓷杯,灌了一大口,而后乖巧地询问:“申时前就要出发,有什么活是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呢?”
刚才女郎没有说江雁是什么级别的女侍,也没安排她往后的职责,倚乐不敢贸然让江雁触碰女郎的身边之物。
想了想才说道:“那你整理一下这个屋里的东西,这个会做吧?”
江雁点点头。
倚乐看到她给出肯定的回答,就指着屋内的东西,“这些是我的,那些是之前另一个侍女欢颜的。你拿这几张包袱皮,先打包欢颜的物品。”
“打包完了,若我还没回来,那就麻烦你帮我的东西也收拾一下吧。”
倚乐随伏女郎出门的时候,没带什么贵重物品,让江雁碰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江雁听到欢颜二字,快速闪过一丝惧怕,被倚乐看在眼底。
两人第一次见,关系还没好到可以寻根究底,更何况大概率是出自女郎的决定。
事情交待完毕后,倚乐和江雁说了声,就匆匆忙忙赶到女郎屋里整理去了。
屋子里仅剩江雁一人。
对触碰枉死之人的遗物,江雁还是有些恐惧和忌讳的,这与她穿用自己母亲的衣物被褥的感觉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