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自己会找上你的。”
这次白洞突然在临近的黑暗之中顿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刺眼的强光撞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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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喝喝喝。”
龙卷惊醒过来后立马从椅背上蹦了起来,包裹着整个老爷车内部结构的红铜色金属此时都闪着暗红色的警报。
发光的的则是那个精致的水晶球吊灯。
“车辆顶部遭遇袭击,已自动倾斜车身将其甩落。”
“不,快把她救起来!”
他喘着粗气大喊。
老爷车呼的下坠,然后由后视镜位置延伸出的两条机械臂轻松将下坠的女孩拉入车内。
幸亏她穿着足够厚的棉袄还戴好了头盔,只是晕过去了。
靠近左侧车门色红铜色管道向两边张开显示出里面的急救设备。机械臂相互协助着帮女孩脱下头盔和口罩戴上临时呼吸机。
他总觉得这位米色长发的女孩给他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但又想不来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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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她恢复了意识,在疲惫和虚弱中睁开了深海蓝色的眼睛,米白色的睫毛一眨一眨地舞动着。
龙卷肯定自己一定在哪里见过她,但因为在自己的意识里和周文王老先生待的太久让他一时想不起来对方的是谁。
机械臂小心翼翼地帮她摘下了呼吸机,他坐在沙发的另一端不太敢出声打搅可能惊魂未定的女孩。
“龙卷学长?是你吗?”
他观察到女孩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周围灯光昏黄还有老旧的铜管看起来不会像是就像囚禁少女的地下室吧。
“你是?”
他尽可能自然的拿起明亮的平板电脑并将水晶球的光色调至白光并一点点提高了亮度。
“唉学长您不认识我了?”
她轻微摇晃了下僵硬的脖子怯生生地问道。
“夏诺?”
“唉您还是会把我和我姐姐弄混唉。”
“音晓?”
“唉,是我。”
怪不得总觉得在哪里见过,没想到是他大学时期的低她四届入学的校友。因为他们的学院休修习时间大概在6-12年不等。而招生年龄通常被限制在16—24岁。
所以有时候邻桌或者舍友的年纪都可能当老师了。
他想起来自己进入大学时才14岁,也许她入学的时候跟自己一样才对吧。
“我这是怎么了?”
夏音晓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她感觉学长没有恶意。
“你,你掉到我的车上了。额,不对。很奇怪,总之你现在安全了。”
他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也许是想到夏音晓差一点就会因此而失去性命吧。
“唉我感觉头有点痛记不清了。”
她看了看旁边一尘不染的皮革沙发和比的布置以及呼吸机确信自己相当崇拜的前辈并不可能加害于她。
尽管两人不多的几次交集都在学校的科研发明颁奖典礼,校园的机器人争霸赛以及花样滑冰自由大赛。
每次龙卷拿到金奖杯后她总会跟双胞胎姐姐夏诺一起来找他签名,而在校园的花样滑冰大赛中两人总是总是穿着互补对称或者一摸一样的服饰出场拿下冠军。
对于钟爱花滑项目的他来说自然也对她们两人都有较深的印象,不过却还是会弄混两人的身份。
“噢我的天自己约了朋友出来玩然后在玩过山车的时候吓晕过去了。”
她的表情看上去又是苦恼又是紧张,蓝晶晶的瞳孔反射着橘黄与墨绿交错的亮光。
“谢谢您,学长我们好几年没见过面了吧。”
她接过龙卷递来的热可可小心地抿了两口然后捧在手心里。
“大概是好几年了,你还好吗?”
“嗯。我前两年到花滑的成人组参加比赛了。您换新车了吗,这车的内置真是古典又含蓄呢。噢对了父亲和母亲老是向我问您的联系方式向让您加入他们公司呢。”
她说话时脸颊红的像是七分熟的苹果一样。
梅纳尔博士和夏黎博士?龙卷记得生命科学院好几次都请了梅纳尔博士来上公开课。
不过你一定想不到现在我跟他们公司是合作伙伴吧。
他为不可见地上扬了下嘴角,音晓还是跟当年那样见到谁都是怯生生地表情,虽然继承了父母优越的五官和脸型却从不张扬甚至不敢展示自己的美貌。
也许她的舞台就是在冰面上,在那双刀雪鞋上吧。
“那个,我总觉得学长你变了不少。”
“是吗?”
她的头埋得更低了些
“嗯,我记得您以前几乎不笑的,不过您笑起来很亲切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