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从外面推门进来,看见我和嘉仪坐在一起,看上去很亲密。
脸色一变,转瞬即逝。
我给阿兰介绍了陈嘉仪。
阿兰很有眼色,热情地拉着陈嘉仪的手坐下,两人开始聊起了八卦。
不久小姨就回来了。
三个女人就去厨房做午饭。
没过多久于平方带着孟晓瑜也来了。
孟晓瑜姐问了我的伤势,见我并无大碍,这才放下了心。
嘱咐我要好好养伤,不要留下病根,然后也去了厨房。
我和于平方对视一眼,二人出了客厅,走进了院子。
于平方率先开口问道:“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我回答道:“上周末我和嘉仪在街上抓了一个越南人,应该是越南帮干的。”
于平方继续追问道:“你把具体情况说一说。”
我把两次事件发生的过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于平方考虑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你们抓的那个越南人有问题。
越南帮不会轻易向警察出手的。
这事必须从警方那里得到那个越南人的口供。
才能找出问题的答案。”
在香港黑势力是不会轻易向警察下手的。
因为一旦发生这类事件,英国佬就会干预,严重的有可能会动用军队。
我沉思了一下开口道:“警督师永正,正在帮我调查,很快就应该有消息了。”
于平方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怎么认识师永正的?”
我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在维多利亚公园我帮过她的妹妹。”
我八卦的说:“要不,改天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我哥立刻回绝道:“胡闹,我们不能有任何接触。
我的身份会给他带来很大的麻烦。
为了你的将来,我的证件都是用的假姓名。就是为了让你有个清白的出身。
以后在外人面前,注意和我保持距离。”
我俩又谈了一会,阿兰叫我们去吃饭。
在饭桌上,四个女人各怀心事。
阿兰低头吃饭不说话。
小姨忙着给陈嘉仪嘉仪和孟晓瑜夹菜。
陈嘉仪看着碗里的食物发愁。
孟晓瑜在饭桌上调和着气氛。
午饭过后,我哥把我叫到了没人的地方。神秘的问我:“那个陈嘉仪是你什么人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嘉仪就是我救下来的那个警察,她是山顶陈家的千金。”
于平方一时无语。
沉吟了一下无奈地说道:“那个嘉仪对你有意思,你好自为之吧!”
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嘉仪也要告辞离开,走到我面前问道:“你哥哥跟你说了些什么?怎么用那种眼神看我啊?”
我只好硬着头皮应付道:“她说你长的漂亮,让我追你。”
陈嘉仪心说你要是追我,我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舍得那个师雨婷吗?
嘴上言不由衷的说道:“想的美,你有多大本事,能追上我啊?”
心里带着一丝苦涩转身离去,
风中飘来一辞“拜拜”。
休息了两天,换了一次药。
我在家里待着实在是闷的慌。
于是就背上书包跑去上学。
我怕丢人,就把胳膊上的吊带解下了。
我两天没来,同学们都热情地跑过来问长问短。
弄得我心中挺感动。
我受伤的消息根本瞒不住这些人。
这帮同学的关系网太灵通了。
我回到座位上刚坐下。
卢瑾儿用低低的声音问道:“你的伤没事吧?”
我也小声地回答道:“没什么大事了,下周就拆药线。”
卢瑾儿看我的样子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心中的担忧轻了不少,长长的舒了口气。
卢瑾儿天天盼着能见到我。
这两天就连做梦都梦见我回来上课了。
迟疑了一会又鼓足了勇气开口道:“我给你带了些补品,放学后我带你去拿。”
我回答道:“嗯,谢谢你了。”
卢瑾儿见我没有拒绝,心里特别开心。
她设想了很多结果,做好了被决绝的准备。
她没去考虑被拒绝后,自己将如何面对我。
是否还能和我在同桌待下去。
说出那句话时,自己的心已经乱了。
得到的却是最完美的结果。
中午吃过午餐,阿辉跑来告诉我,操场上有人等我。
我问他是谁在等我?
阿辉神秘的告诉我说,我去了就知道了。
现在已经六月初了,中午的天气很热,操场上没几个人。
我来到了操场上,看见苏小晓正向我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