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书不置可否,“如何?”
“带着他做什么?不过是一个小祸害而已,怎么没被毒酒毒死!”南凌睿一屁股坐在了早先玉子书坐的地方,嘴毒地道。
云浅月抬脚踹了他一脚,反驳道:“不行,你滚回南梁去,扣押着爹为你做牛做马,你跑去东海找女儿,算什么意思?”
南凌睿哼了一声,“你还扣押着娘呢!”
“她那是为了照顾糟老头子尽孝道。”云浅月立即道。
“我娶了媳妇回来给他抱孙子,他更乐意,这是大孝。”南凌睿横了云浅月一眼。
云浅月一噎,没得反驳了,拆台道:“人家洛瑶还等着你吗?东海青年才俊多的是。”
南凌睿一把拽起玉子书,“现在就走。”
玉子书摇头,“累,走不动。”
南凌睿看着他道:“一万两银子。”
玉子书摇头,“两万两银子也不行。”
“去东海这一路,食宿我管之外,十万两银子,怎么样?”
玉子书眨眨眼睛,“二十万两银子。”
“玉太子,你可真会做生意。”南凌睿凉凉地看着玉子书。
玉子书无奈地道:“没办法啊,谁叫本太子爱民如子呢,要不遗余力为东海造福啊!”
“好,那就二十万两银子,现在就走。”南凌睿一咬牙。
玉子书立即站了起来,人瞬间就精神了,哪里有半丝风尘仆仆的劳累疲惫?痛快地点点头,“好,那现在就启程吧!”
云浅月无语地看着玉子书,“玉太子,您得多爱银子啊!”这转眼间就敲诈了多少?
“云儿,你该说我多爱我的子民啊!”玉子书纠正。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东海国富硕,还少得了银子?”
“建学堂,做公益,兴水利,整农业,用处大着了。”玉子书理了理锦袍,“钱自然越多越好。”
“容景,你说东海安平一百年错了,它会安平一千年。”云浅月转头对容景道。
容景微微一笑,“以后咱们也会让这天下安平的。”
玉子书眸光微闪,南凌睿斜斜地看了容景一眼。
“青影,将夜天赐抱来给玉太子。”容景仿佛没看到二人神色,吩咐了一声。
青影飘身而落,抱着夜天赐进了房间。
云浅月站起身,快一步地接过夜天赐,不舍地看着他的小脸道:“你先去东海,要听这个哥哥的话。”她指了指玉子书,“他是姐姐最信任的人,等安定了,姐姐去接你。”
夜天赐“哇”地一声哭了。
“这个小东西,真能听得懂话。”南凌睿哼了一声。
“乖,不准哭,你可是男子汉。以后你再不叫夜天赐,你叫……嗯……”云浅月想了一下,没想出个名字,问向容景,“给他改个名字,他叫什么呢?”
容景笑着道:“东海二皇子风流天成,红颜无数。他有一个私生子,不奇怪吧?”
云浅月愣了一下,“子夕还小。”
“小?”容景挑眉,提醒道:“云浅月,他比你小那么一点儿而已,他做那些事情,弄出的那些名声,任谁也看不出他小来。”
“可是这影响他名声,他还要大婚的啊。”云浅月道:“万一这影响他找个好女人,怎么办?”
“那就不是咱们管的事情了。”容景看向玉子书,慢悠悠地问,“玉太子带在身边个孩子教导,最容易疑心,总不能说是玉太子的孩子,是不是?”
玉子书笑了一下,“也好!他自己做了恶果,这里等着他了。是该让他有个教训。”
“那叫什么?”云浅月看这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给玉子夕弄个孩子出来,她觉得真是一个比一个心黑。
“玉太子起吧!”容景道。
“燕归吧!”玉子书想了想道。
“玉燕归……”云浅月品味了一下,觉得不错,笑着点点头对哭着的夜天赐道:“就叫玉燕归吧!忘记你姓夜,你从今以后姓玉。别哭了,生子果本来是来自东海,你与东海也算有缘。这是福分。”
夜天赐小手扔了簪子,抓住云浅月的衣襟,不舍地大哭。
云浅月眼圈红了一下,许诺道:“你好好在东海待着,等我没准哪日就去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