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四十四. 抓捕克略尔(上)(1 / 2)

“我要你们知道,你们并不寂寞,柏林永远和你们在一起而我,很快就将出现在你们的面前。胜利,属于德意志!准备迎接胜利吧,德国的士兵们,德国的国民们。一切为了德意志!一切为了伟大反攻的开始!”

男爵的声音回荡在士兵们的耳边,哈特怔怔的听着,当听到男爵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忽然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已经沸腾起来。

准备迎接胜利吧,德国的士兵们,德国的国民们。一切为了德意志!一切为了伟大反攻的开始!

是的,准备迎接胜利吧,准备迎接反攻吧!男爵已经归来,而现在这些德意志的士兵们已经知道自己在为谁而战!

那是亚力克森男爵!

包括哈特在内的青年军官们,当克略尔上台后,他们一度崇拜并且心甘情愿追随这位德国的新任元首,但是很快他们发现克略尔让他们失望了。

克略尔做的事情让他们无法明白,让他们逐渐产生了怀疑,于是,一些激进的青年军官组织悄悄的出现了。

而当亚力克森男爵归来,并且德国政府刻意隐瞒的时候,青年军官组织的情绪被彻底的点燃了。

他们很清楚在这个时候,必须要为男爵,为整个德国做些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个德国军官的责任。

他们知道亚力克森男爵已经进入柏林,并且决定发起不流血的政权夺取之路,而男爵这样的方式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给他带来不测。

那么既然这样的话,就让风暴来的更加猛烈一些吧......

而今天对克略尔的近卫军司令官布施曼的动粗,只是风暴的开始而已。

普斯琳终于明白了哥哥内心真实的想法。的确,这条道路充满了危险,但是,她为自己有这个的哥哥而感到自豪。

但是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男爵已经夺回了权力·德国即将走上正轨,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挡住德国的复兴了。

起码以哈特为首的这些青年军官们,全部都保持着这样的看法......

“哈特中尉,师长让你立刻去一下。”

当回到自己的防区·哈特很快接到了来自师部的命令。哈特心里吃了一惊,一个师长要召见一个中尉实在是太不寻常了。或者是师长屈服了布施曼的淫威吗?

他知道自己的师长埃雷德里克知道青年军官组织的事情,但埃雷德里克将军采取了默认,甚至有些纵容的态度。

只是,所有的人都会在权力或者金钱面前改变的......

当哈特进入师部的时候,早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遗憾的了,起码他听到了男爵的回归·而且还隐约看到了德国的希望。

在师长埃雷德里克将军的办公室里,哈特还看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家伙,他敬了一个礼·埃雷德里克将军点了点头:“中尉,这是情报局的费尔斯上将。”

“费尔斯将军,能够见到您很荣幸。”哈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什么费尔斯将军。

“瞧,你嘴里说很荣幸,其实你心里一点也都没有这样的想法。我猜你现在在想,这个老家伙到底是谁?都坐在轮椅上了,他有什么资格当将军呢?”费尔斯出人意料的这样说道。

哈特一下就被这幽默的玩笑逗笑了,但他赶紧挺直了身子:“不是的,将军。”

“好吧·哈特,稍息。”费尔斯也收起了笑容:“你知道今天你做了什么吗?你抓住了一个将军,而且还是近卫军的司令官·并且殴打企图直接枪杀了他。上帝,难道现在德意志的军官都是这样无法无天的吗?”

担心什么就来什么!这个费尔斯一定是克略尔派来的。刚才对费尔斯产生的一些好感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哈特豁了出去:“将军,是的·我做了您说那些事情。但是克略尔已经下台,并且成为了德国的公敌,而布施曼就是克略尔的一条狗,他企图跑出柏林,居然还想经过我的防区,我做的一切都是我认为必要的。即便因为我遭到惩罚!”

“你当然要遭到惩罚。”费尔斯冷冷地说道:“布施曼并不在被宣布犯有叛国罪的三十七人名单中,他还是德国的将军·而你身为低级军官,公然殴打并且企图枪杀一名将军·这是不被允许的。本来你因为抓获布施曼,可以被晋升为上尉,但是因为你鲁莽的举动而被取消了。”

“什么?”哈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本来你因为抓获布施曼可以被晋升为上尉......难道,自己抓布施曼抓对了?难道,费尔斯不是要来找自己麻烦的?

看着哈特错愕的样子,埃雷德里克将军不由得笑了出来:“中尉,现在你该为你的那一拳后悔了吧?如果没有那一拳,你现在就是上尉了。

哈特立刻变得精神振奋起来:“啊,将军,我不后悔,起码我做了一些有用的事情了。您还可以给我更多的惩罚,我都没有任何

费尔斯的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他在这个充满了青春活力的军官身上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影子:“我对一个喜欢接受处罚的军官无话可说,那么,哈特中尉,我听说你们有几个青年军官组织,目标只有一个,誓死捍卫亚力克森男爵。男爵也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并且委托我,带来了他本人的敬意。”

男爵知道了你们的事,并且,男爵带来了他的敬意。当这句话传到哈特的耳中,哈特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真——真的吗?”

“德意志的军人优良品质是诚实......”费尔斯郑重其事地说道:“男爵很高兴看到有你们的存在,他让我对你说,誓死捍卫的不光是他,还有我们的德国!”

“是的,将军。我将誓死捍卫男爵,誓死捍卫德国!”哈特响亮的回答道。

多么棒的年轻人啊,费尔斯心里大加赞赏:“中尉,你既然抓住了布施曼·和克略尔办公室的主任欧内斯特,我想多少还是应该给你一些嘉奖的,你愿意和我一起审讯他们吗?”

一直到现在,哈特才知道那个被自己打断了腿的家伙居然是克略尔办公室的主任欧内斯特。他毫不迟疑的大声回答道:“当然愿意·将军!”

当布施曼和他的同伙被带进来的时候,这个昔日克略尔的宠儿已经完全失去了当初的威风。尤其是可怜的欧内斯特,双腿被打断了,只是简单的被包扎了一下然后被强行架着按到了椅子上。

坐在轮椅上的费尔斯,虽然行动不便,但却别有一种威严,他打量着布施曼和欧内斯特:然后这才缓缓地说道:“布施曼将军·欧内斯特将军,我都几乎忘记我们上一次的见面是在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啊,我唯一记得的是·布施曼将军曾经对当时失去了一切权力的我说过,我永远只配呆在牢房里,永远也都不敢出现在柏林的太阳底下。布施曼将军,我现在可以把这句话还给你吗?”

身为一个失败者,布施曼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我是一个心胸非常狭隘的人,对于这一点我根本没有否认过......”费尔斯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忠诚于男爵,是因为男爵曾经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所以我发誓将我的一切都奉献给男爵。可是,对于曾经得罪过我的人·我也一样不会忘记。布施曼将军,现在我是胜利者,你说我应该对你采取怎样的报复?”

布施曼脸上的肉在跳动着·费尔斯的可怕大家以前都知道,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他的心胸一点也不开阔·非常之的狭隘,属于有仇必报的那一类型的人。

自己当初对他的嘲笑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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