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嗔电怒!”
元青琱的武魂雷击木还没有镶嵌过魂晶,自然也就没有可用的魂技,他只是单纯地放电轰炸这满地的酒瓶子,喊两声显得比较有气势,并且心情也随之更加畅快。
“你知道这些银跖兽的脂髓值多少钱么?”盛怒的楚煌咬牙切齿地说道。
银跖兽是一种形似穿山甲的巨兽,浑身覆盖着坚硬的灰褐色鳞甲,锋利如刀的趾爪有着白银般的色泽,故而得名。
“不知道,反正没我的命值钱。”元青琱理直气壮。
“你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元青琱一边继续搞破坏,一边故作懊恼地道,“一下子用掉这么多成语,将来我成为究阶魂师,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更厉害的魂技命名了。”
“你小子考虑得还挺长远。”说着,楚煌重新祭出武魂火焰刀,双足奋力拱开狼藉的酒瓶子前行。
他已打定主意,长痛不如短痛,必须尽快制止元青琱的大肆摧拨。
元青琱了无惧色,他瞑目宁心,将雷霆之力聚集、浓缩于双掌之间形成一颗球状闪电,自觉已将威力提升至其自身所能承受的极限后,他将电球狠狠砸向地面,满地流淌的脂髓骤然起火,这火势不足以对楚煌构成威胁,但要烧穿一层甲板绰绰有余。
楚煌见状,急火攻心,情绪共鸣之下,其武魂朴刀上的火焰愈燃愈烈,他暴跳如雷地冲向元青琱,却不慎一脚踩空落到更下层的舱室,紧接着数百个酒瓶子如雨点般洒落,其中不少正中楚煌的脑袋。
元青琱大喜过望,趁楚煌被砸得晕晕乎乎之际补上一记霹雷,成功将之击倒,其武魂亦随之消散。
“再来一下,干掉他!”
此前从未杀过人的元青琱深吸一口气,努力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动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剧烈晃动打断。
“船壳破损,弃船,快弃船!”
“所有人立即前往船尾,有序登艇!”
听到甲板上传来船员们慌乱的叫嚷声,元青琱定睛一看,下边果然漏水了。
“也罢,就让你自生自灭吧。”
元青琱随即抬头看向上方,估摸着即使自己卯足全力也不可能跃上甲板,于是紧忙另寻出路。
约莫十分钟后,人生地不熟的元青琱终于回到甲板上,此时船舶已严重侧倾,眼瞅着倾覆在即,船员、打手、乘客,早就跑完了,救生艇也没余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