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门?!”
闻言,我瞪大眼睛,惊讶地望向丁老木。
丁老木瞥了我一眼,“想必,老柳也跟你说过这乾门的事情了吧?不止乾门,还有盗门的人,他们兴许都知道了你的存在。”
“要不然这一次,我也不会跟着追过来。洞盱村的这处煞眼,其实也说不上多重要,就算填不了煞眼,这里顶多会变成一座死村,无伤大雅。”
“除了这处煞眼外,更重要的是子母湖下游的龙脉,这伙人打的是下游龙脉的主意,所以才让姓罗的跑到这里来捞金,为的就是将煞眼打开,将所有龙气聚集于下游的龙脉之中。”
“没猜错的话,乾门和盗门的人,这回正在子母湖的下游处等着呢!”丁老木呵呵一笑。
我听得一头雾水,细细回想了一下子母湖所处的地理位置,感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忍不住一拍脑袋,“意思是说,他们现在就在山脚下么?”
没等丁老木回答,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桑生就急冲冲地道:“丁叔,您的意思是,这煞眼是乾门的那群狗东西给打开的?”
“他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桑生语气愤恨道。
丁老木冷冷一笑,“都说了,这群乾门的人藐视生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在风水门中已然臭恶昭彰多年了,你还期望他们会有多善良?”
“十五年前,若不是雷老哥声名在外,这些人不敢动手,估计早就想抢走天罡杆了。若是让他们知道小宁的存在,那还了得?这伙穷凶恶徒之人,铁定会杀了小宁的。”丁老木冷声道。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丁老木所说的十五年前,正是我爷爷与咎无名一块下墓的那年,这其中,他是不是也知道些许猫腻?
我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丁爷爷,您告诉我,十五年前,是乾门和盗门的人与我爷爷一块上了平川山么?他们在墓里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什么我爷爷出来后会受重伤,养了好几年才算是恢复过来。”
听到我这话,丁老木十分意外,望着我的眼神也带着些意味深长,“老柳怎么连十五年前的事都告诉你了,这个老柳……”
我摇了摇头,“这不是柳老板告诉我的,是我从咎无名那儿知道的。”
“可他们都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就只有丁爷爷您知道其中的内幕了。”
闻言,丁老木深深地叹了口气,远远地望了一眼工程队,便扭头对我道:“走吧,先下山,路上我再详细跟你说。”
“子母湖的下游便在山脚,我们先去逮那伙人再说。”
明摆着是不想管洞盱村拆迁的这些事了。
我也回头望了一眼围在子母湖旁边的工程队包工头,无奈地摇了摇头,跟着丁老木往村子里走去。
将留在四合院里的东西收拾好,我们一行三人才往村门口走去。
一路上碰到的村民少之又少,想来是被昨天周二婶家溺死的小孩给吓得够呛,再敢留在村子里的人不多,大多都是些运动不便的老人妇孺,能见到的青壮年自是不多。
半个小时后,我们出了洞盱村村口,因为来时并没开车,只得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走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