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寻找剑朝宗的那些人一点时间后,上官谨终于在不远处一处丛林中找到了身负重伤的林怡。
两个人对视一眼上官谨见林怡衣衫破损,几处触目惊心的刀伤隐约之间能看见骨。
上官谨问:“发生了什么事?仙子你怎么受如此重的伤,需要我帮忙吗?”
“前辈太好了!我……没事。”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站起来指着右手的丛林里说:“前辈,能不能去救救我的师弟师妹。”林怡看起来十分着急,但看得出来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承受不住任何一点动作。
上官谨见状,先把他抱起来一起过去,但一股钻心的疼痛几次蔓延全身,上官谨皱起眉:“那你怎么办,你受这么严重的伤,这血腥味怕会是赢来那些妖兽。”
上官谨简单预测了一下林怡的伤势,就是从身体层面的,肋骨几乎全断,左腿骨的腿骨几乎全部碎开,就连脊椎那块也断了几节。
现在她的身体完全是在消耗自己的真气维持,虽然留有一线生机,但情况紧急上官谨刚想开口。
林怡摇摇头说:“前辈,我知道自己肯定活不下去了,我一直撑着这一口气就是在赌您会从这边经过,虽然我们认识不算太久。
但晚辈求求您了,求您救救我的那些师弟师妹们吧,反正我也只是块雕不成玉的石头。”
上官谨默默转头然后御剑冲向林怡所指的位置,很快他就看见在路上能看见一些剑朝宗弟子的尸体,和一些黑色衣服的邪修尸体。
上官谨念力一动终于看见几个还活着的剑朝宗弟子,在拼命与那些邪修死斗。
“进来的时候怎么说也有2多个,就剩下7个了吗。”
上官谨御剑落地,那邪修见有人来送死,提着刀就朝上官谨冲过来。
上官谨瞟了一眼那个邪修,那家伙顿感一股杀意捆住了他手脚,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似乎再告诉他一件事:跑。
但无名的恐惧让他无法动弹,上官谨一剑扫过连同后方的邪修都被斩杀,其他人这时候也看见上官谨欢呼道:“前辈来了!我们有救了!”
上官谨也不多说废话,化作一道流光穿梭在邪修之间,剑过流血,邪修一个又一个倒下,杀了3多个,上官谨逮住最后活着的一个人问:“你们是哪的?”
“前辈这些人渣都是天花门的走狗!”
说起天花门上官谨倒是有一些印象,那时他还很小,在一天夜里听长辈们提过那个宗门尚以死人尸体为修道,吸取死者怨念化死者为毒,经常去偏远的山村搞活祭,手段极其残忍。
上官谨将剑架在那个人的脖颈上问:“还有没有同谋?如果不过,我可是很清楚人的身体构造,保证让你被切下1条肉以上都不会死。”
“不知道!大爷我不知道啊!进来我们就被传送岔开了。”
“那你们是怎么集合的,有没有什么印记和口号。”
“没,没有!都是凭运气找的。”
说完上官谨轻撩长剑划过那人的手臂,那人痛的撕心裂肺地喊叫,身体不自觉的往后退,上官谨步步紧逼也不定住他,他没后退一点那剑便划落他一些血肉。
“有!有!”
那人挺住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从口中的一个储物戒拿出一个罗盘后说:“口令是魔屠大尊,它会带你去找其他有罗盘的人,大爷你能放我走了吗?”
上官谨拿起罗盘笑了笑说:“你当我土鳖是吧?”
说我又是朝着那人的身子划开1多剑。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您!别!啊啊啊啊啊啊。”
上官谨提剑刺入那人的腿说:“我的耐心有限,但我玩的比较疯魔,就这样的我还能来很多次,要苦了你了。”
“大爷不要,说出来我会死的!”
“你肯定会死,我也知道你们那什么狗屁禁止,不过你放心你说了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反正都是要给折磨,不如你说了我愉快的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