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司安是真的有心去救那群人的,可是谁成想,竟然会中途出那样大的乱子呢。
士兵们在进门之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能在对方的目光当中分辨出来犹豫的情绪。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大着胆子开口,安慰了一下司安:“大人,洗漱一下,上床接着睡吧,今晚事情也不少,也该累了。”
有人开了这个口,那其他人自然也都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将军,你也不用太在意了,今晚这事儿发生的太过于突然,谁能想到那刽子手竟然会直接动手呢?”
还力气那么大,一刀就砍下了几颗头。
娘的,一把子的牛劲儿!
便是身上有功夫的他们,在那么短时间里,都没能反应过来,将人阻拦住!
“将军,这都是那什么魏御史的问题,你可不要想太多了。”
“是啊是啊,我也真是第一次见这么一头倔驴,还是个黑心肝的驴,当真是气死人了。”
开了话口。
众人当即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
司安也叹了一口气。
反省了一遍今夜所发生的事情,随后无奈摇头。
“还是现在我这个身份有太多束缚了。”
士兵们一听,忙不迭点头。
“可不是吗,如果大将军领着兄弟们过来,摆出大将军的身份,那倔驴御史还敢那么嚣张!”
司安瞥他一眼,“话也不是这么说,若是用自己的身份过来,的确能有不少便利,但是一个大将军被授予这样的职责,你们觉得,有心人不会提前做准备吗?”
名头越大,这宁海府的背后人,就会越害怕。
极力掩盖所做的事情,同时,说不准还会狗急跳墙。
到时候,若是有人拿无辜的宁海府百姓来威胁,又要怎么办?
将各中关系简单阐述一遍之后,司安立刻收获了这几个汉子崇敬的目光。
“没办法,我现在的身份,只是个御史罢了,对上那魏宏的确是少了几分名正言顺的底气,毕竟,他的确是在宁海府专职匪祸事宜的,从某种方面来看,我也的确是插手了他所管理的事务。”
士兵一听,有些不以为意。
“将军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插手他的事务,那是他的荣幸!”
“对呀,况且那样不近人情的倔驴,这和那些个胡作非为的昏官有什么区别,随随便便就搞了那什么连坐制服,居然连孩子都要被砍头。”
“以我来看,当时大将军你的态度还是不够恶劣,真是给他脸了,让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对您大呼小叫。”
“我一直保管着将军您让我带在身边的包裹呢,原本都做好了抽出陛下御赐信物的打算了,没想到将军你都没有喊我。”
“说起这个来,大将军你怎么就没有提前一点时间,把陛下就给您的尚方宝剑掏出来,震慑一下那魏宏呢?如果提前一点时间拔出来,估计那魏宏也不会态度这么嚣张。”
“啧,拔出来也不够,我觉得大将军都能直接一剑下去,给那魏宏砍了,反正这是陛下亲赐的宝剑,可是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么,随随便便砍个人…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最后问出这句话的士兵,最后语气也有点迟疑了。